“严总……不消弄了,我归去擦点药就好了。”
此时现在,他正叼着一支燃了半截的卷烟,高大的身躯懒洋洋地仰躺在办公室的大班椅里,一只手指轻缓地一下下叩着大班椅的扶手,目光沉重、森冷、凉薄,另有一抹通俗。
因为,她穿戴及膝的裙子,一蹲身,必然会走光。
占色嘴唇抽搐了一下,差点儿没有再次摔下去。
“我的要紧事,在你安然达到的时候,就完成了。”严战并没有因为她的直接回绝而罢休。一双黑眸浅浅眯着,带着一点儿变态的伤感或者孤寂的情感,又叹问了一句。
内心一愣,占色没有游移,笑了。
像是看破了她那点儿谨慎思,严战唇角一扬,语气诚心。
“小时候受伤多了,也就会了。”
这么想着,她就感激地笑了一下。
“必须的。”
“严总,真的不消了。”占色难堪地笑了笑,昂首,回绝,“你不是另有甚么要紧事来的?”
“感谢,看不出来严总,对这个也专业?”
“占色……”
可,额头上的汗珠子,却明显多了起来。
汽车驶离了,不过两条街口,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哪痛?”
“操蛋!别说你这辈子没戏,下辈子也没戏。”
在他的面前,电脑上有一张张角度很刁钻的电子照片――
“你错了!你不在,她也会非常安然。正因为有你在,她才不平安了。”
“我有狼心,你有虎意,咱俩相互相互。”
这话题……太神转折了!
“嗯。的确是一件令人遗憾的事情。”严战偏过甚来,目光暖和得像在看自家宠嬖的小mm,或者小宠物,神态天然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