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道:“紫衣啊,这位公子想找你听曲,看来是敬慕你的琴艺才来。”她说着附在紫衣的耳边小声的道:“这位但是个有钱的主,好生服侍着。”而后又大声的道:“我啊,正厅另有很多的事情要忙,就不打搅公子听曲的雅兴了,公子玩的高兴啊。”
同欧阳覃姐妹这些年来,来南安城后,欧阳覃从将来过暖春阁内找她,以往都是她遣人捎个信,奉告她相约的地点。现在天她不但亲身来此寻她,还同她说了这些话,看来她在南安城的状况,真是大不如前。
“但是,现在他们都已经走了,我又该去那边找他们呢?”
锦缎公子浅笑点头称谢。
欧阳覃道:“阿谁年长一些的,是七杀堂的二堂主曲阳,方才茶馆的那位公子,是聆风阁的二阁主郎十三。”
“你……”紫衣深深的长叹了一口气,而后问道:“以是,你本日前来本就不是为了与我送别?”
锦缎公子微微点头点头,粗着嗓子道:“第一次来。”
欧阳覃道:“与我有联络的人,聆风阁大抵都已经晓得,我同你之间的见面,这段时候,为了不让你闪现出来,我与你见面都是非常的谨慎谨慎,他们还不晓得你。再则,你长年呆在暖春阁那种处所,最晓得的就是如何的拴住一个男人的心,南安城内多少的男人都臣服在你的脚下,他就算是江湖上的职位再高,武功再好,可他到底还是个男人不是吗?世上又有多少豪杰不是死在美人的怀中?”她语气稍顿,而背工轻握住紫衣放在桌子上严峻的手,道:“我现在只是让你以女子的阴柔之术,帮我管束他,让我与曲阳得以联络,届时你功成身退,再出发回商州,可好?”
穿过阁内正厅的纸醉金迷的世人,在脚步即将踏上木质的台阶时,锦缎公子出声道,正在前面带路的妈妈脚步顿住,变了神采。
紫衣顺着她的视野看去,但见那街道上,一名上了年纪的黑衣人,背后背着的是黑布包裹的剑,神采怠倦,看来是赶了很多天的路。
如此一来,混在人群中也不那么惹人谛视。
这是有人在暗中对于她啊。
又是一笔大买卖。
妈妈走后,不待紫衣出声引进,锦缎公子便率先走了出来。
门前来往的客人中,有一名穿戴淡蓝锦缎的公子,面庞清秀,他手拿折扇,身材肥胖,一袭锦缎穿在身上,在灯火的晖映下收回若隐若现的光,尤其显眼。
但是下一刻,在他即将踏入茶馆中去时,却一眼看到了坐在茶馆中悄悄喝茶的那一白衣身影,他不待有涓滴的游移,仓猝折了身子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欧阳覃秀美的双眸中闪现出一丝的凌厉之色,但随即倩然一笑,语气仍旧是像之前一样的安稳,“你如果这一别,而后我们怕是不能再相见了。”
两人折了身子,进入另一个楼道,上了二楼,在最内里的一个名为紫月阁的房间停下,妈妈手敲了拍门。
当晚,两人便从暖春阁的后院,牵了后院备着的马,便出了南安城。
她先是一怔,而后抽回了手道:“我在南安城处心积虑的运营了那么久,现在让我放弃,如何能够。”
“既然本日联络失利,这里又是最后一个联络地点,遵循之前的端方来,会在最后一个地点逗留三日,最迟后日,曲阳便会想体例来此,联络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