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泰来快给我说,究竟是谁家的女人这么不利?”
“整天念叨着靳女人长,靳女人短的莫非不是水将军你吗?”
“不。。。我老水不是这个意义。。。我。。。”
“水将军。。。”
肖未这回但是真傻眼了,嘴张得都够塞个鸡蛋出来了。不但如此,他眼角一转,清楚瞥见那扇屏风仿佛不由自主的动了一下,仿佛有人吓了一跳差点把那屏风都给推倒了,幸亏那人眼疾手快把那屏风又给稳住了。
“这不是在吗?泰来你这个臭小子又骗我。”
水将军一拍大腿,顺着谷泰来的话头就爬上去了,但是谷泰来一扭头又让他扑了个空。
水将军一听这两人话锋一转就有点儿坐不住了,不过他究竟是心虚还是活力可就不太好说了。恰好谷泰来连辩驳的机遇都不给他,直接就把肖未的话头给接了畴昔。
“闲话少说,水将军这么迫不及待的往我这跑却没带酒,该不会当真只是为了来看肖未一眼的吧?”
“好,好。肖将军就是利落,那老水这就不打搅你歇息了。”
被称作水将军的大汉作势抬手一挥,那年青人却只是淡然的看了他一眼,涓滴也没有出去牵马的筹算。
谷泰来跟着踏进了肖未的帐篷,一眼就瞧见肖未恰好端端的坐在帐篷里,想必真是那几个小子看花了眼。
肖未和琥二苦战正酣,却闻声一个宏亮如钟中气实足的声音和一个平平平淡清冷如水的声音正一唱一和的往这边过来了。
“那里的话,水将军这一番话但是说的非常出色,肖未但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哎,我说肖将军,你这话可就不对了。甚么叫不利啊,合着让我老水惦记上就是不利呗?”
“水将军这几句话可真是实在。”
水将军这张臭嘴,一不留意就满嘴跑火车,也不过过脑筋。这么一番话进了肖将军耳朵里那能好听吗?也就肖将军向来不跟他计算,要不他这颗脑袋可真不晓得掉了多少回了。
“要提及这位女人,肖将军也是熟谙的。”
“那不就结了,水将军对这位靳女人但是惦记得食不下咽睡不安寝,就差梦里也念叨着了。。。”
肖未刚翻开帐篷就瞥见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水将军嚷嚷半天压根没人理他,这下却轮到肖未傻眼了。别说一个小小的煜都,就算数遍全部祁国,他熟谙的女人也不敷两只手的数,并且还得是水将军也熟谙的,那数来数去就只剩下当今的皇后娘娘和肖夫人了。
不过还是收回了一声“咔哒”的轻响,却刚好被水将军的大嗓门给盖了畴昔。肖未的嘴角浮起一抹含笑,看来这还真是有好戏看了。
“。。。没想到肖未一时髦起,竟然连镇北军的脸都给丢尽了。”
水将军这一番长篇大论说的那叫一个顿挫顿挫,热血沸腾,但是他这话放在在场这三位的耳朵但是如何听如何个别扭。
“谁?”
肖未深深的看了一眼琥二,俄然松开了紧握的手,瞟了一眼耸峙在旁的屏风。琥二顺着他的视野一扫,人影一闪,已经消逝在屏风以后。
“泰来,水将军真有这么惦记我吗?”
“哎我说小泰来,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参将呐?就咱两这过命的友情,你能不能不拆我的台?”
“我也熟谙的?”
“泰来的确是水将军的参将,但是泰来和将军你却都同属肖将军帐下。”
“哎,肖将军你看我说啥来着,这煜都就不能回。你看这刚返来几天,连小泰来都学会这一套含沙射影的工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