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人四周搜索密道的同时,萧珩也命人在外头展开地毯式的巡查与搜索,直至天气将暗,还是一无所获。
痛到极致之时,面前白茫茫迷雾一片,便看到了一座雕龙画凤的宫殿台阶前,站着一个身穿贵气拽地凤服,戴着凤凰步摇的年青女子。
她未及回身,一双暖和大手从身后伸来将她紧紧拥抱入怀,降落的声音带着些许微颤,“你知不晓得我有多担忧。”
“本宫痴顽,本日受你们联手毒害,栽在你们手上,也认了,若我孩儿将来再有任何不好,天谴必加诸于你们身上,世代不得安生!”
连头痛都消逝了,她不由得闭目,按上仍然乱着的脑穴,想着这些莫不都是她着了魔怔,起了幻觉。
但是她印象中的阿娘,斑斓和顺,身上长年都是浅显的家常衣裙,又怎会穿这类繁复的凤服,更不会有那凌厉容色。
程家这里,到底另有多少奥秘力量是她不知得的?
前后两辈子,她竟涓滴都没感遭到有甚么特别之处。
她一向觉得,她阿娘是打小就身子不好,才会抱病而身亡,也曾想过是南家二房的人动手侵犯,本来却不是么?
她愣惊昂首察看,只见这密室里空旷无物,唯余冷僻的夜明珠亮光,悄悄洒落在她身上。
王爷这么一问,几人回过神来,赶紧细心一一开端勘察书房四壁,连地板也不放过。
江总管与丫头子们面面相觑,俱是点头,向来未曾传闻过书房有别的的通道。
细心察看墙壁,能模糊看到上头浮雕着各种上古神兽图腾,另有雾气覆盖之下的金碧光辉宫殿。
她身子有力地靠向墙壁站稳,怔怔想着,若这都不是假的,莫非她阿娘还活着不成?
顿时金光带着紫雾几次闪烁,一股异力凝集她满身,全部脑门蓦地发痛,似是要炸裂开了去。
她绝望而茫然再次环顾得一下空荡荡的密室,这才回身到出口那边摸上开关按下。
回话声响中,那女子却已是撑不住了。
她深吸得一口气,惊魂略定,这才打量到密室里头空旷非常,唯有墙壁顶上缀着三颗夜明珠闪着幽光。
萧珩大踏步出来扫视这书房一圈。
她怀里的婴儿哭泣得愈发短长,阵阵响彻在南虞耳边,让她禁不住心慌发憷。
向来就不晓得书房背景的一面墙壁,上头挂着的一幅山川画竟有个开关。
在世人的告饶声中,只见她抬手以袖擦去嘴边血污,声音狠厉,“尔等宵小之辈给本宫记着,虞氏皇族再不济,曾经也是给过你们先祖性命之人,容不得你们以下犯上!”
她不过是乍然想起这幅画乃是外祖父亲笔所画,便想取来观赏一下,怀想白叟家。
阿娘明显就是程家的女人,莫非程氏背后藏有不为人知的隐蔽?
南虞这会儿却只觉头痛欲裂。
“阿娘……。”目睹着女子唇口渐是乌紫,她喉间一酸,眼底已是泪影一片,手颤抖着要探上去,要将她阿娘留住。
这些个东西,却给她一种非常熟谙的感受,仿佛她尚小的时候,竟就去过这么个处所。
南虞忍着头痛,定神一看,她怀里竟还抱着个金色绸布包裹成的襁褓,里头有婴儿正在哭泣,而她脚边的台阶之下,已是跪伏得一地的人。
“书房可有密道?”萧珩忽而这么一问。
她不由自主上前去,抬手重触上那宫殿。
整面墙壁俄然就挪动开去,一股强力将毫无防备的她重重摄吸推掇着跌入了这墙壁以后的密室里头。
这些事混乱无章,特别是她阿娘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