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洵被这东西蹭得浑身发毛,动也不敢动,特别是当那玩意将鸟嘴巴凑到他脖子中间,锋利的尖嘴只要悄悄一戳,就能直接将喉咙戳个对穿,比任何兵器都要管用。
陵洵看了看,见金雕正站在一处山体裂缝外,内心突然一紧,不由脱口而出:“袁熙在这里?!”
陵洵几乎被翻下去,幸亏他手疾眼快,及时揪住了金雕后颈的一撮翎羽,等那金雕重新倒置返来,陵洵死命抱住金雕的脖子大喘气,吓得魂都快没了,心说还好没被人瞥见这怂样,不然将军威仪安在?
“无歌,此次我不是中了贪狼人骗局,而是被我那好兄弟和好继母暗害。父亲一个月前病重,恐怕光阴无多,江东局势有变,你要谨慎了……”
因为陵洵在吸引金翅大雕时,脱光了衣服,厥后跃上金雕,也只来得及在地上捞起一条裤子,因此他此时上身赤`裸,也没有穿鞋,露在内里的脚踝偶然间触碰到袁熙的手,是温的,这才肯去探查他的脉搏心跳。
“喂,大金鸟,传闻你是那混蛋用阵术造出来的,能说人话不?”陵洵见金雕一向很和顺,并没有对本身表示出进犯性,也就垂垂放松了警戒,拍拍大鸟头问。
金雕伸开翅膀叫了一声,神情活现地扬起脑袋。也不知它是如何办到的,那庞大的身躯此时正站在裂缝外横出来的一根树枝上,树枝拢共也就人的手臂粗细,相对于金雕的个头,的确是不堪一折,但是金雕站在上面,随风轻颤,竟是站出了几分`身轻如燕的味道。
陵洵转头看袁熙,冲他粲然一笑,挥挥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