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洵没有重视方珂的神情,倒也没如何在乎,只当是本身太久没有睡,又听到袁熙的死讯以后急怒攻心,这才昏了畴昔。
“风爷,不成!”方珂大惊失容,忙脱手回挡,然罢了经晚了,刀尖已经径直扎进扶摇的皮肉里,胸口的位置立时便被血殷红了一大片。
翻完了统统的公文,陵洵又在木匣底找到一张薄薄的信笺,上面的笔迹龙飞凤舞,有些草率,明显是出自刘烁之手。陵洵展开信笺,见上面只写了一句话:益州政务于半年前被扶摇先生清算,此人大才,将军务必招纳于麾下。
看来……他落空认识前听到的袁熙死讯并非是幻觉。
总算感觉喉咙里那把火被水浇下去,陵洵问:“我这是睡畴昔多久?”
若非感到不到此人身上的五行之力,陵洵死也不会信赖扶摇的大话,天底下如何会有长得如此类似的两小我?
“将军!”方珂这回终究忍不住了,“您一醒来又是体贴益州政务,又是体贴袁公子,为何就不问问,你为何会昏畴昔?”
陵洵忙接过木匣,将内里的几卷公文拿出来一一翻看。这些是益州各种公文的统计,触及财税,人丁,物质,粮产等诸多方面,陵洵一点点看下去,越看越是诧异,照理说,益州各郡县分治,已经乱了好几年了,这些东西不成能如此全面详确,他本已经做好了光复益州后接个烂摊子的筹办,却没想到益州政务不但未显乱象,却比荆州还要井井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