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我要你手中权益,座下江山,王上也情愿给吗?”
“你想要甚么?”穆九将陵洵紧紧按在门上,迫得更近了一些,温热的气味拂过陵洵耳畔,极具引诱力,“你想要甚么,才情愿奉侍本王?”
陵洵快被气笑了,心说甚么时候三殿下脱手变得如此风雅了,竟然为了勾搭人陪他上床,开端随便开价码了。当初把他压了的时候,也没见他给过甚么好东西啊。
为何还要做这般密意不悔的姿势?明显从一开端就是算计,到现在,为何还要弄个他的替人来上演痴情?
放了这通狠话,陵洵猝不及防在穆九后颈狠狠劈了一手刀,将人放倒在地,末端居高临下地看了眼,毕竟没有将手腕上那串玉石珠子摘下来。
但是让陵洵不测的是,穆九略微沉默了一下,仿佛真的在思虑他的发起。半晌后,才慎重其事地摇点头,“不可。”
陵洵:“……”
“陵将军,我们王上发话,只要你肯脱盔卸甲,单身入洛阳为王上暖榻,便情愿开城迎入远道而来的高朋!”城头的一名玄铁将军这几日被接连骂了“龟孙儿”“小娇娘”,好生憋屈,恰好王上有令,不得开城迎战,并且不管对方骂甚么,都要受着。现在好不轻易得令,能够辩驳,他天然是要说个痛快。
穆九呼吸粗重几分,只是语气却仍然安静,“甚么都行。”
“唔……”陵洵被撞得背后生疼,不由哼了一声,这下两人成了面劈面的姿式,穆九却将脸埋在他肩头,轻嗅他的脖侧,弄得他很痒。
洛阳城门外,陵洵骑着高头大马,命部下的兵士排着队在城门外骂人,将贪狼王骂了个祖宗十八辈,乃至命人筹办了女子的衣物头饰和胭脂水粉,给那贪狼王当作礼品送去。
穆九坐在地上好久没有动,唯有指缝间掉落一滴泪水,打在衣袍上,晕开氤氲的一小片。
但是陵洵不管如何也想不到,贪狼王竟然收下礼品,乃至还给他回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