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何人?!”
燕景霄摸了摸光滑的椅臂,站了起来:“郝大人真是算无遗策,不过,这才只是本王的第一个题目呢……”
郝伟额角沁出一滴盗汗:“这,这日子有些长远,罪臣,罪臣……”
郝伟结结巴巴不知说些甚么:“这,这,这个……”
而这时,此案仿佛已经了了。
只是,到了第三个题目,郝伟诡异一笑:“所犯何罪?罪臣甚么都不晓得啊……罪臣在家正在小憩,谁料云王殿下带着一群凶神恶煞的官兵闯进了府邸,护院难以抵挡,这才……”
燕景霄持续腔调安静的说道:“郝大人不能解释吗?那再叨教,百姓所说,多出来的赋税与他们当年的收成,加起来充足养一支十万人的军队了,而韩将军麾下兵士怕是不及万人之数,郝大人,还请解释!”
而这时,燕景霄千万没想到——
“草民携凉州百姓所著万民状,状告郝伟及其朋党,鱼肉百姓,为祸一方!”
“那,那是天然的!”郝伟面不改色的应道。
郝伟这些真的吓瘫了,他千万没想到,明显燕景霄手中甚么东西也没有,他也能凭说话给本身挖了一个又一个圈套!不过,事情真的就这么结束了吗?
江止橪声音锋利如刀,加上两边气势严肃的差役,凛然不成侵犯。
公堂外,百姓群情激奋:“王爷!求王爷为草民们做主!”
燕景霄负手而立,脸上似笑非笑:“郝大人可想清楚了?这如果说不上来,就是私吞公款,贪赃枉法啊,你说说,本王给你定的罪名,可有不当?”
韩岳冷冷一哼:“身正不怕影子斜!”
韩岳所带军队名青岳,青岳军中卖力出纳的书记官也不过两人,一人是昭帝所派,一人是韩岳本身的人,而现在,这两人倒是带来了一个让人震惊的动静——“凉州收的多出来赋税确切都在军中。”并且,两人还带了帐本,账目详细,条条列举清楚,打眼一看,竟看不出半分不同。
念完,江止橪俄然将供词撕成碎片,踹开椅子,一头撞在柱子上,当场死去!
郝伟这一声声“罪臣”带着浓浓的讽刺,江止橪皱了皱眉,还是看向燕景霄:“王爷,这……”
郝伟嘴唇抖了抖,结健结实的磕了一个头:“罪臣有罪,求王爷饶命!但是,跟罪臣一同入狱之人实乃无辜,还请王爷放过他们!”
“诛郝贼!”
燕景霄有些难堪,但是,这件事确切是他考虑不周,江止橪一事,是他忽视了……内里是百姓一双双气愤与期盼的眼神,内里是主审此案的官员刚宣布了断案的成果便当堂暴毙,连复告都不可,这等难堪的局面。本来他也是有两手筹办的,只是,现在却没有让他昭雪的来由。
这件事,谁也没有推测,公堂外的百姓几乎挤破府衙的门口,若不是差役死死拦住,只怕会将江止橪碎尸万段!
燕景霄哈腰看着郝伟,安静的眼神让郝伟心中不竭发毛:“郝大人感觉能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