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么一来一往,不知不觉竟是停止了有十来多个回合。

幸亏重阳不一会就取来了笔墨,连玥将宣纸在桌案上放开来,提笔一挥,干脆利落的写下了一字。

“幸运之至。”欧阳镶扯开了一抹暗讽的浅笑,“既然恰逢荷花盛开的时节,本日又是赏荷会,那便以‘荷花’为题如何?”

欧阳铎的目光穿过了人群,直朝向她,连玥微微一怔,俄然有些心悸。

他咬了咬牙,敏捷接了下去。

孙氏愣是被她逗笑了,神采无法的看着她。

连玥上了舟,舟才泊岸,眼尖的连钰便发明她了,上前亲热的挽住了她的手臂,笑道:“长姐,你如何才来,我正和娘提及你的事呢。”

他倒要看看,如果连玥被发落,欧阳铎会不会替她讨情。

“晴和贤能淑德,想必作为太子的良娣能够帮手太子妃你将后院办理好,也能为皇家开枝散叶,”皇后娘娘柔声道,“不知太子妃你意下如何?”

晓得她听出来了,孙氏也宽了心,又看向连钰,带了责怪道:“钰儿,你待在玥儿身边这么长时候,还是这般毛躁,白费玥儿细心培养了。”说着她摇了点头,一脸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模样。

欧阳钊恍然,桃花眼弯了起来:“皇嫂,你真是风趣。”

连之祥去和其他大臣说话去了,她们这些首要糊口在后院的女子也聚成了一个圈,交换着妆容服饰之类的心得。

见欧阳铎双眼迷离,连玥便知他是喝醉了,不由又是不忍又是暗怪。

世人哗然,欧阳镶扫了她一眼,眼底暗含轻视。

那头又轮到连玥往下接诗:“水阔雨萧萧,风微影自摇。徐娘羞半面,楚女妒纤腰。别恨抛深浦,遗香逐画桡。华灯连雾夕,钿合映霞朝。泪有鲛人见,魂须宋玉招。凌波终未渡,疑待鹊为桥。”

避讳是一种皇权的意味,诚和帝名欧阳逸,任何和这一样的字或是一样的音都不可,都是犯了名讳,轻则本身难保,重则还会罪及家人,是以没有人敢去触这个霉头。

欧阳铎竟只是站着不动,涓滴没有劝止的意义,果然是个无用的废料,还要女子来得救。

但现在不知为何,一想到他和楚晴和站在一块,连玥就感觉心脏说不出的酸涩。

见连玥眼底带着一抹失落,连钰有些愤怒,想上前找欧阳铎实际,又被连玥拉了返来。

不时有轻风轻拂,将荷花推得稍远些,阳光温暖,万里无云,统统都恰到好处,令民气旷神怡。

连玥微微一怔,心脏俄然有些发涩。

“感谢。”连玥朝他微微一笑,接过茶盏,翻开茶盖拨了拨,一股暗香沁民气脾。

连玥神采平静,涓滴没有因为慌乱而自乱阵脚。

这首中小门生都耳熟能详的古诗,既然是讲义上大力推许的,天然是朗朗上口。

世人顿时都替连玥捏了把盗汗,虽说她身为太子妃,职位高贵非常,但待人一贯和颜悦色,没甚么架子,即便不至于爱好,也对她很有好感,天然不忍她出事。

欧阳铎暗淡莫深的盯着连玥的侧脸,也被她冷傲了一把。

“你能够退下了。”欧阳铎冷冷道,看都不看她一眼,死死盯着连玥。

这都是皇后的安排,就算怪在欧阳铎身上也于事无补。

连玥看着她的笑容俄然感觉有些深不成测,三人又说了会儿话,禾叶俄然来禀道:“娘娘,时候到了,请您移步御花圃。”

“好。”皇后娘娘叹道,握着她的手悄悄拍了拍,“你是个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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