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莫蹙眉,她不是也给她下了剡毒么?还让她送完信以后去一个废旧的宫殿等她,她有要事叮咛。她若去了那废旧宫殿,毒性发作,无人会知,只会冷静死去。现在,她怎会好端端地在此处?
见本相已出,谢弦欲回宫。是时,离天亮另有一个时候。谢弘却道:“父皇且慢。另有隐情。”
“歪曲珺玉公主并非奴婢本意。至于二殿下,他莫非真未想过害了太子殿下,今后担当天下?如此,奴婢并未冤枉了他!”
谢弘道:“那你写几个字来看看!”
伍邺将那副画像拿出来。常莫仍矢口否定。伍邺又命人将西域人带上来。西域人的面貌与画像一模一样。而西域人道:“我并未问她为何要剡毒。我给那药,不过是为了报恩。”
偃珺迟回神,低低地“嗯”了一声。
是自小奉侍阭儿之人!谢弦皱眉。
“你进入皇宫奉侍高皇后之前,在楚国。当时,年青的楚相姜怀远风采翩翩,楚国女子没有不倾慕的。你也是此中之一。你为了能让姜怀远多看你一眼,便甘心作为棋子,混进皇宫,以待扰乱天下之机会!”
她被人诬告,她要为他、为本身洗清委曲,便只能想得出试药的体例么?
谢弘回神,却并未起家,而是向素云伸脱手去。素云会心,忙将毛巾递给他。谢弘用毛巾悄悄拭去她嘴角的血迹,又为她洗了脸,最后将毛巾递给素云。
另有隐情?谢弦迷惑地看着谢弘。谢弘道:“父皇且看着,待我亲身鞠问。”
“实在,写信的楚人,恰是姜怀远之子,姜宸!”
常莫道:“丞相欲加上罪何患无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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