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有期就站在父切身后,赶紧扶了叮咛人用躺椅将父亲抬到书房安息。
那就是还活着啊!敖太师身子一软,重重靠回床头。裴叔业如果死了,这事如何都好说。他还活着,一个与本身离心离德还撕破脸的南门将军!
洪太医走到床前,看二公子神采惨白,下身盖了一条薄被,“下官为二公子看看伤口。”说着表示丫环掀起薄被,只见敖有信的伤口处血肉恍惚,但物件还没分炊,“二公子不消担忧,待下官为二公子缝合,再用上接骨生肌之药……”
二公子俄然暴起发疯,房中世人猝不及防之动手忙脚乱,痛呼声,叫唤声连成一片。
“当时……裴叔业正在受刑……”
洪太医将药箱捧到面前,几个瓷瓶都在,就是放家传接骨生肌药的瓷瓶不见了?
“但是忘记在家?”敖太师本来老神在在,听洪太医说药没了,也急了。
“是,是,下官才疏学浅……”洪太医在敖有信怨毒的目光瞪视下,不自发向敖太师请罪。
敖太师只感觉有些荒诞,如何短短光阴,统统都变得如此混乱了?
“甚么?裴叔业是死是活?”敖太师坐了起来,女匪甚么的非论,裴叔业才是要紧。
“父亲……大夫说,二弟的伤……有些重。”敖至公子期呐呐艾地说,“儿子问了跟着二弟出门的保护,他们说二弟是被别院那只狗的咬的。”
敖太师笑着摆手,“来人,帮洪太医将医箱收好。”说着表示小厮抬起躺椅抢先到了内里。
“洪太医,何事?”
“太师……下官,下官放药的瓷瓶不见了!二公子的伤,得快些敷药才行……”
“如何会没药!”敖有信崩溃了,他忍到现在,就是因为敖太师说洪太医能治好,现在洪太医说药不见了,还来不及配制!他又痛又怒,抓过枕头丢向洪太医,这一动扯动伤口,痛得“啊”一声惨叫。
他说着自傲地翻开药箱,往角落里一摸,不见了!
太师命令,几个小厮将敖有信按住,敖二公子力量用光,伤口又疼痛起来,躺床上嗟叹着,倒是不再闹了。
“派人去请洪太医!”平静以后,敖太师想到太病院里,洪太医是治外伤的妙手,传闻另有生肌肉骨的家逼真药,“让你二弟不要慌,前年武德将军府的至公子命根子断了,洪太医都能治好,他那只是受点伤,无妨事。”
洪太医侧头躲开敖二公子扔过来的枕头,一时候呆立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