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日里说她不懂事,但是偶然候有懂事的让他们心疼。王府是她的六合,她从小就是被捧在手心上的,怎能刻苦?
“我……”
“好,有骨气!”九昌郡王打断年四重的话,看向年韵,“我也不以大欺小,你放狗咬我儿子,我也放狗咬你一次,你如果受的下,我便将此事作罢。如果忏悔了,那此事我们再行处理之法!”
送那副画背后之人身份还未查清,年四重收下也是为了这背后之人,现在一看倒是有人决计分裂西南六郡,此次不就让九康郡王起了怒意。本日之事只怕是积怨多时,才一并发了。
“太子!”
“太子,先进屋宽衣,我为太子检察伤口。”扈清羽也非常惭愧,此事因她而起,若非宇文昊脱手,年韵可就受了重伤。
听到脚步声,宇文昊微微垂眸,起家点头后到前面躲了一躲。章平升没有见过他,但是九昌郡王是见过的。
红颜祸水。
“如何回事?”年四重皱眉,看向年韵。
一时之间,世人沉默。
宇文昊的目光投到扈清羽的脸上,目光微微庞大,“多谢。”
“章伯伯,我年韵说话算话。狗是我放的,人是我让咬的,你要出气朝我来,莫要找爹爹费事。西南六郡本是一体,若因这点事情而让爹爹章伯伯生分,才是年韵的罪恶,便是要我亲身到郡王府赔罪那也偶然。”
九昌郡王被年韵激愤,“好好好!果然初生牛犊不怕虎,你爹就是太宠你!本日我不放狗我就不姓章,南阳王府如果敢禁止一下!此事就没完!我倒要看看南阳王府仗狗行凶,欺我祖帝旁支一脉是何事理!来人放狗!”
“韵儿!”年四重沉声怒道,“归去!”
九昌郡王直接绕过了传话的小厮,肝火冲冲的冲了出去,两条眉毛气的就差没有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