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一把年纪,每年选秀的秀女都是好年事,让她们服侍朕委曲了……”
几民气里再多的眼子,在齐孝帝面前掩下去。
“是。”五妃齐声。
“宁兴有错,甘心认罚。”这个时候,年韵又怎能不给台阶,如果再说不平,那就是南阳王府与皇室公开对峙了。
“皇后。”齐孝帝蓦地举高了声音,让皇后略略一惊。
“宁兴。”
“嗯……”齐孝帝点头,看着年韵,“既然如此,下次不成再犯了,起来吧!”
“谢姨父。”年韵起家,跪了太久腿麻了,一个趔趄差点儿跌倒,还好宇文昊及时扶住。
她是南阳王府的幺女,她就是善妒,就是不想给宇文昊纳妾如何了!
皇后正欲奖惩年韵,身后便传来一道极具严肃的声音。
“你在想甚么?”
“既然如此,本宫就罚你……”
如果因为南阳王府,皇后就要挑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岂不是笑话。
“本年选秀,就不消再今后宫添置人手了。”
在这后宫中,婆媳干系不好,便是生分背后权势的第一步,皇后是个刻薄的好皇后,但是可不必然会做一个好婆婆。
“本日朕来,是有要事与皇后说。”
在场的人,除了苏贵妃,另有四妃也在,背后也都是大大小小的权势,都等着看皇后的决定。
苏贵妃莞尔一笑,走到齐孝帝身边,安抚道,“宁兴郡主是将来的太子妃,端方不容有失,目睹本年选秀期近,如果闹出了笑话,那丢的但是皇家的颜面,臣妾有些担忧,以是到姐姐这里来看看。”
“皇上!”皇后大惊。
掀了掀茶盖,“但是,这一回郡主是真真儿的犯了错,让太子的名声饱受如此非议,遵循宫中的端方,错了就是该罚,何况郡主也不是第一回了。再说了,错了不罚,也难以服众,世人会觉得姐姐是顾忌,心中不免唏嘘。姐姐是这齐国的皇后,该当晓得轻重,宁兴是南阳王府出来的,但正因如此,才更应当严加管束。”
年韵还是懵懵的,这如何刚才还乌云密布呢,现在就晴空万里了?那么大的雷声,就换来抄十遍宫规?
年韵看着苏贵妃,咽下口中的话,转头看向皇后。
“你是朕的老婆,为朕诞下了太子,这些年来不辞辛苦为朕打理后宫,朕感激你,尊敬你。朕还记得朕第一次见你,你站在太皇太后身边,乖顺的替太皇太后垂肩,瞥见了朕害臊的别过了头,当时朕看你,端庄斑斓风雅又带着一丝女儿家的羞情,朕感觉,若你为朕妻,朕心悦之。”
年韵看在眼里乐在内心,幸亏宇文昊找了姨父来撑腰子。
一起上宇文昊说了很多,年韵都是心不在焉的听着。
“是。”荣嫔和苏贵妃对视一眼,点头退下。
“姨父,宁兴在呢!”年韵打直了脊背,看向齐孝帝。
对哦!年韵想起来了!
年韵没吭声。
点窜祖制!!!
年韵心头非常震惊,错愕的看着宇文昊,发明宇文昊非常淡定,赶紧将本身的舌头捋直,“宁兴,不会孤负姨父的厚望。”
“但是厥后,每当朕想多与皇后靠近,皇后说后宫宠嬖,当雨露均沾,过之不及,将朕推于其他妃嫔,但是在朕眼里,正妻仍旧只要皇后。但是,却再也感受不到当初阿宁站在太皇太后身边,垂肩时,让朕的动容。”齐孝帝说完,皇后的眼眶泛红,不成置信的看向齐孝帝,薄唇颤抖掩不下心底的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