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人影顿了一顿,才转成分开。年韵见欺雪走了,这才持续躺下,背对着窗门,面朝墙,捂着耳朵。
还好宇文昊反应极快的夹住年韵的腿。
这半夜半夜的,如果被人晓得宇文昊在本身房里,指不定又会闹出甚么风波。
年韵天不怕地不怕,不怕被狗咬,不怕冒犯宫规,也不怕招极刑,竟然会怕打雷!
年韵摇点头,不置可否。
睨了一眼宇文昊的侧脸,暗自思忖,莫非她说对了?
年韵绣着绣着,俄然掰起手指头数了一数,“不对,清羽姐才有身不久,但是如果等出世,那也是来岁二三月了,当时候,这些衣服也薄了,只怕不能穿了,我真粗心。”
这丫头还算有知己,晓得他要走了给他筹办东西。
以是宇文昊并不喜好成熟的女性。
心善的女人,在这深宫中是活不久的,姨母是聪明,晓得甚么该计算,甚么不该计算。只是多年来有些东西已经风俗了,底线也是不容人触碰的。
“欺雪,等雨停了你去司珍房看看,我让司珍房帮我打的长命锁好了吗?”
年韵点点头,就等长命锁打好了,到时候再让南溪出宫,送归去。
下午雨停了,欺雪去了一趟司珍房,长命锁已经打好了,去的恰是时候,只是返来的时候带来了一个动静。
“既然怕,为何不让人陪?”宇文昊偏过甚,扯过年韵的小枕头,就给年韵留了很小的一半。
一道惊雷过后,淅淅沥沥的雨声传来。
年韵赶紧闭嘴。
固然雷声越来越小,年韵却感觉心跳的很快,不对,年韵侧了侧耳朵,贴在宇文昊的胸口。
“你……晓得我怕打雷?”年韵有些懵。
幼小,不幸,又无助。
半晌,宇文昊悄悄的叹了一气,上前筹办将她揽入怀中,沉声道,“宁兴。”语气极近和顺。
年韵摆脱宇文昊的手,揉了揉本身被压的变形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