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床垫,扣扣索索从床垫下摸出几个花生瓜子儿桂圆。
新婚的合卺酒该是情酒,但是年韵不会喝酒,加上说十六再行周公之礼,皇后就命人换了酒,喝起来甜甜的,只是染了半面红颜。
吃了几个觉着没有人会发明,就干脆的像个小仓鼠一样嘎嘣嘎嘣吃的肆无顾忌。
欺雪打了水出去,替年韵净了脸,宇文昊倚在床榻边沿,看着本身的小女人褪去身上烦琐的嫁衣,细眸轻眯,心头有了一点儿奇特的感受。
转过身,朝六合一拜。
咧咧嘴,“你如许算不算是假公济私啊。”
年韵本觉得要跟着宇文昊走,却不想整小我直接被宇文昊抱了起来。
蓦的想起来,今儿个是他们的洞房花烛,甚么都还没做,如何就能跟老夫老妻似的了?
“郡主,不对,奴婢现在该唤您太子妃了。”倒是欺雪端着一盘点心出去,“太子说您正在长身材的时候,这个时候该饿坏了,让奴婢给您送些点心。”
宇文昊顿了一顿。
“不过成了亲有了正式的名分,今后太子表哥你要再找我,是不是就不消半夜半夜偷偷摸摸了。”固然周公之礼是定在她年满十六,但是现在他们也是正式的伉俪了,别人也没事理再说了吧。
“行了,你从速睡吧,我让欺雪来服侍你洗漱。”宇文昊抬手,捏了年韵的脸,不出不测的捏出了一把粉,“你从南阳王府出来的时候,我差一点儿都要觉得南阳王府偷着把你给换掉了。”
遂,年韵在宇文昊的房里,撑着肚子坐了一个下午,一向到早晨。
抿紧了唇,愤怒涌上心头。
“不是说这太子是棒打鸳鸯吗?但是这看起来仿佛不是如此。”如果棒打鸳鸯,新娘又怎会笑的如此高兴。
但是肚子饿啊。
宇文昊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就看着年韵,听着她嘀咕。
早上忙着扮装,遵循端方也是没有效早膳,现下拜完了堂已过了晌午,天然饿,但是遵循端方,她也不能让人送吃的过来。
这一回身,恰好将小家伙揽入怀中。
可现在年韵规端方矩,蒙着盖头,一本端庄的朝着来宾处端庄一拜。
宇文昊抬手牵了年韵出来,才发明年韵又着了红盖头掩上,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
喜嬷嬷又道,“请新郎新娘共饮合卺酒,今后长悠长久。”
她这辈子就成这么一次婚,竟然被本身给丢脸丢大发了。
“对拜。”
半晌,忍不住憋出了一句话,“我感觉,我们倒是像老夫老妻了。”
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