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本日赶上的是旁的女子,他问起名字,约莫只会随口编一个乱来他,她倒好,实诚地一点心机也没有,万一本日碰到的不是他,而是别人,也一样猜到了她的身份,她莫非还傻乎乎地信赖人家吗?
楚凝说话的时候,楚骞一向看着她,见她不像是在扯谎,气才消了些。至于阿谁萧珩,他会派人去查,若果然如凝儿所言,他就放过他,不然的话,看他要他都雅!
“就是因为猎奇,你跑去望春楼那种处所?”楚凝长那么大,楚骞几近从未跟她生过气,但本日传闻她去了望春楼,楚骞真是气坏了,与她说话的声音也大了些,“你可晓得那望春楼是甚么处所?你堂堂一个郡主,没事竟然跑去青楼,成何体统!如果传出去,你让父王的脸往那里搁?”
都甚么时候了,她竟然另有空担忧别人?楚骞瞪她一眼,口是心非道:“他敢把我女儿带去青楼,叫我找到他,我就……”
父王神采不好?
逸都离都城远,来回走陆路约莫需求半个月,就算相对快一些的水路,起码也需求旬日的风景。是以对于都城里的动静,除了皇上、皇后和几位王爷的以外,甚少会传到逸都。在此之前,他只传闻过齐王府有一名被皇上宠坏了的郡主,但是这郡主长得如何,操行如何,他一无所知,霸道娇纵也只是传言,他亦不肯定。是以他才想先来一趟都城,看看传言中“霸道娇纵”的小郡主究竟如何。
“谁是珩哥哥?”他冷冷地问她,没待楚凝答复,内心已经开端对她口中的这个“珩哥哥”有了各种猜想,越想神采就越黑。
被她一抱,楚骞手里还没来得及放下的茶碗差点翻了,他没好气地瞪她一眼,问道:“这么晚才返来,你去哪儿了?”
“你感觉呢?”谢玉珩不答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