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阙一边带路，一边言简意赅道：“我的这张面皮，是一面照心的镜子。女人你喜好谁，看到的便是谁。”
我道：“晓得。”
我便拦住素书的肩膀，笑着拥戴道：“不丑不丑。”
九阙便看了我一眼，捏下那卷书来，拂平册页上的褶皱，又将书顺手揣在袖子里。
他却昂首瞧了瞧素书，长咦一声，“却说，你也不记得了？”顿了顿，面上迷惑几秒以后，书卷拍在额角，恍然大悟道，“我忘了，你这个事，不成说。”
那厢的九阙捏着书挡在额上遮了遮太阳，眯起眼睛有些不耐烦道：“也真是的，常常遇见个新朋友，都要来这么一出。这么十好几万年下来，本帝君，当真解释得够够的了。”
我道：“那多谢你了。”
那厢的他，已然把书卷放稳妥。云袖之下忽生出一阵清风，卷起几株飘浮的海棠入了袖动手掌当中，指尖仙气环绕而生，掌中海棠花变成一副玉质面具，面具眼眶位置，沾了几丝海棠花红，那神仙便捏起面具贴了本身脸上。有了这副面具，他那张脸同他这气质，看上去已经非常调和了。
九阙回道：“稳定……稳定得很。”
我深唔一声，本来是这般。
忽又感觉那里不对，当着素书的面文出声来：“但是本君这般爱好素书，为何不能从你的脸上看到素书的模样？”
只是素书反应有些大，瞪圆了眸子，看看他又看看我，过了好久才扯了扯我的袖子，皱眉颤颤道：“他……他同你为何长得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