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慕白撑着伞站在墓碑前,一身黑衣,浑身寒意,连四周的氛围都带着肃杀和萧索的意味。陈慕白每年的这一天都只是这么站着看着墓碑,甚么都不说,甚么都不做,脸上也看不出哀痛,一站能够站一整天。
舒画没有比及她的答复更加的不依不饶,“我应当主动找他呢,还是等着他来找我?女孩子太主动了是不是不太好?”
只是颠末此次,舒画对她的敌意,怕是越积越深了。
照片上的女人很年青,眉宇间还带着少女的雀跃。
陈方冲顾九思和陈静康使了个眼色,三小我谁也没有多说甚么就走了。
她还在入迷就感遭到肩膀被人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她吓了一跳立即转过身,然后便看到了舒画的脸。
墓碑上重新到尾没有呈现一个陈字,连陈慕白的名字都是去姓只刻了慕白两个字,仿佛长埋于此的人想要和陈家完整抛清干系,生前是如此,身后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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