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点头同意,说道:“如此恰好,只是衡山派路远,怕是赶不上此次大事了。不过此中一起……恒山派单独……”
岳不群听后眉头大皱,既然如此,前年又为何不与丐帮同抗魔教,只体贴自已那一点点私利,反对左冷禅的救济丐帮之议,口中却问道:“不知师太以为何人可继任为五岳剑派盟主?”
岳不群笑道:“正道功法向来轻易走火入魔,岳某料那任我行定然走不过此关,不是十数年内都一事无成,就是死于《吸星大法》之手。”
定闲也点点头道:“不知魔教是如何安排的?”
恒山三位师太同宣了一声佛号,定闲说道:“此是功德,也是好事,等任我行那魔头神功大进以后,恐怕又是江湖上的一场大难了。”
定闲师太摇了点头道:“衡山派的莫师兄近年来日夜酣醉,不见人影,也不睬派务。潘师伯精力日衰,对前年重新插手派务一事大为悔怨,现在潘师伯也已归天了。衡山派更是一盘散沙,大事难行啊。此事就不劳衡山派脱手了。”
岳不群把任我行的三路人马一一道出,连何时出黑木崖的时候也有大至的交代,让三定大为佩服。定闲说道:“岳先生公然详确,所探的谍报比我恒山派更加邃密,贫尼佩服。此三路人马中的北路,可交给我恒山派措置,南路就交给嵩山派泰山派措置,中路就交由岳先生的华山派自已措置了,可好?”
岳不群点头同意,心下也有些黯然,云雅之事,完整没想到潘乐铭在中间又忏悔了。自已也算是孤负了陈天纵当年之所托。定闲师太顿了顿又道:“岳先生对左盟主受伤难愈之事有何观点?”
难怪今后左冷禅并派时对其他各派的态度大分歧,泰山派只热诚天门道长一人,其别人都是以拉拢为主。只是不想天门道长刚烈,而死于非命,此非左冷禅所想的。华山派也只擒不杀,杀鸡敬猴,威胁迫降便可。衡山派只杀与魔教交友的刘正风,也属杀鸡敬猴之举。只要恒山派,却要灭杀三定。想来能让左冷禅心性大变,定有甚么大变故,大哀思产生。
岳不群想了想,如按原著所说,左冷禅以后的几年中武功尽复,并且功力还冲破至绝世之境,成绩至寒的内力。能够便是这个启事了。
定闲叹道:“但愿如此吧,这任老魔一死,魔教也将少了一个霸道傲慢的教主了。左使东方胜资格尚浅,右使向问天固然傲慢却不霸道,非论此二人谁成为魔教教主,都将是江湖上的一件幸事。不知另一件事是何事?”
岳不群说道:“那任我行怕有人上黑木崖打搅了自已练功,决定派人将华山派一举毁灭,用以震慑别人。此事恰好被岳某所探知,岳某心想是不是顺水推舟,于半途伏击魔教的妙手,让任我行偷鸡不着,蚀把米。”
定闲说道:“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一派有难,四派互助,岳先生但说无妨。”
岳不群展谈笑道:“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各派皆是好兄弟好姐妹。左盟主是为五岳剑派之事受伤的,我等四派怎可弃了左盟主于不顾,重选盟主呢?归正任我行近年来不会肇事,让左盟主再做完这三四年的盟主又有何妨。统统等四年以后再说吧。”定闲师太沉默一阵,方才点头同意。(未完待续。)
岳不群心中暗自惊奇定闲师太与原书分歧的表示,仿佛对这盟主之位也过分体贴了,不由暗道:恐怕你另有没说出来的话语,自已也可做那盟主之位吧!先挑起我和天门道兄这两虎相争,自已最后再渔翁得利。看来你这一贯慈悲为怀的削发人,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啊,内心里也是极重名利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