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中则一惊,问道:“华山派弟子?是华山派的掌门大弟子吗?”
岳不群说道:“你这么不幸他,那我就收他为华山弟子如何样?”
宁中则长嘘一口气,说道:“很好,固然师兄另有很多弟子,但都未拜入华山派门下,让他当华山派掌门大弟子很好,只要不是令狐冲就好。”
这日正往回走,俄然见到地上有一条长长的血痕,血痕直拖到远方灌木丛中。宁中则笑道:“师兄,不知是甚么虎罴这么笨,拖着血淋淋的猎物到处走,把它的老窝都透露了。我们去把它杀了,给你也做个皋比坐垫,或是熊皮床垫。”
宁中则细细一看,叫道:“呀,真的耶,你看,这是手爪印,莫非是一小我受伤了,一向爬着走的?”
岳不群苦笑道:“熊皮床垫还好,皋比坐垫就算了,真弄了还不被岳父大人给骂死,华山派甚么时候变能人窝了。”
岳不群和宁中则都可踏山渡水,踏雪无痕,再高的山脉也不过是片坦途,长白山脉只在二人的脚下,两人直入山脉最深处采参。运气倒是不错,岳不群和宁中则采了十几株百年以上的老山参,就是三百年的也有一株。此时不过才刚至玄月中,长白山的大雪天就提早来了,已经连下了三日。全部长白山成了红色的陆地,银装素裹,沉寂无声。岳不群和宁中则商讨是该归去了。
岳不群说道:“前去看看就是了。”
岳不群见那屋子大门已被大雪所挤开,寒气直灌出来。排闼一看,只见一个四十余岁的肥胖男人,两眼直直的盯着大门,一脸的青灰色,倒是死了好久了。少年凄厉的一声惨呼“爹。”就岔气晕畴昔了。岳不群和宁中则面面相觑,人间惨事莫过于此。老子临死盼着儿子返来,儿子却摔断双腿,差点死在深山。若不是岳不群宁中则两人,少年也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