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心中有些恼宁中则的不共同,口中却奇道:“怪了,小道半年前才入中原,一起行来,所听所闻都是奖饰岳先生之名。一提及‘华山派的君子玉女’,就好似一对令人称羡的壁人。到得福建以后,曾偶遇南少林高足何三七,言即南少林方丈明心老禅师盛赞当世新秀。说及当今中原武林的新一代妙手,除了华山君子剑岳先生,几近无人了。对了,就是嵩山派的掌门,五岳剑派的盟主左冷禅,也要差上一筹。莫非是那何三七棍骗小道不成?”
岳不群追上东方胜三人,远远叫道:“宁仙子,宁仙子,请留步,一别两月,不想又在洛阳相会,你我真可谓三生有缘哪。本日再见宁仙子,小道不甚欢乐,不知宁仙子克日可安好?”宁中则回身看着奔近的岳不群,半是迷惑半是不解的问道:“不知尊驾是谁?我们熟谙吗?”
岳不群心头一宽,公然如此,正道功法停顿虽,但杂而不纯。东方胜虽有一流上品的功力,却胜不了自已这一流中品的精纯功力。加上东方胜根基功稍弱,下盘不稳,以是又多退了半步。东方胜羞怒喝道:“好贼道,再吃我一掌。”岳不群忙摆手道:“美人当前,岂可冒昧了才子,君子动口不脱手,愣住,愣住。”
岳不群喜道:“恰是,还是程总镖头记性好,虽是两年前一会,现在还能记得小道。”程俊延笑道:“无尘真人乃吐鲁番国的国师,职高位尊,小人岂敢记不住真人。”岳不群说道:“小道这国师在宁仙子眼中,无半点职位,不值一提,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岳不群来到一家衣帽成品店,找了一身素白道袍穿上,又拿了白绿黑赤黄五色布条,绞成腰带系上。回身再去找了家兵器店,寻了两柄精刚长剑,两把长弯刀。想了想,又找了一块露嘴铁面具。设备好后,岳不群问一向跟在前面买单,拿东西的尤东道:“如何样,我现在再说我是华山派岳不群,你信不信?”
宁中则闻言嘴角含笑,笑容一瞬即收,说道:“你既有妻,还想我做甚。”岳不群大是难堪,这女人也不看场合,哪壶不开提哪壶,让自已如何接话,只得硬着头皮说道:“若仙子不弃,小道愿娶仙子为平妻。”
东方胜笑道:“不错,那何三七不安美意,这是想捧杀岳不群呢。也只要你这荒蛮贼道才会信赖。”岳不群恍然大悟说道:“本来如此,本来如此,这么说来岳先生并无传说中的那般优良了?如此,小道也就不客气了,对宁仙子也要争上一争了。”
宁中则板脸说道:“无尘,你这牛鼻子道人胡说甚么呢?我甚么时候说过要嫁师兄了?另有,师兄甚么时候有这般名声了?倒是东方公子,有才有貌,这才是女人的良配,”东方胜闻言,顿时喜笑言开,对劲的笑道:“宁仙子所说不错,东方某出道江湖也有七八年了,会过很多豪杰豪杰。却不闻江湖上有岳不群之名,更不闻‘平生不识岳先生,纵称豪杰也徒然’之语。”
一向冷眼旁观,摇着玉扇的东方胜声音降落,非常好听,喝道:“好个荒蛮泼道,竟敢来我中原撒泼,宁仙子多么样人,竟让她做你平妻。好胆,吃我一掌。”岳不群提掌相迎,一声闷响,两人同时后退两步,东方胜站立不稳,又多退了半步。
尤东一脸呆泄的望着,头戴铁面,身穿素白道袍,腰系五色带,背携古筝,斜插双剑,腰挂双刀,臀后背挂着的大皮郛。在保守的此时,还真有些奇装异服的意义。尤东干笑两声,问道:“岳先生如许打扮就能救人了?”岳不群点头说道:“这些是迫不得以脱手时的设备,不过刀剑无眼,还是能不脱手,就不脱手。那东方胜武功虽高,须先撤销他的敌意,方可一举救人。中原武林与魔教多多极少都有仇怨,只要西域来人才可撤销他的敌意……我跟你说这些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