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利之门消逝,告白单持续燃烧着,熊熊的火苗转眼就将那张白纸吞噬了 ……
一只飞镖俄然从宁涛的手中飞出来,扎在了槐克兵的大腿上,他的腿一痛,紧跟着下半身就麻了,身材也落空均衡倒在了地上。
槐克兵抽搐了起来,口吐白沫。
槐克兵的瞳孔陡的睁大到了极限,脸上尽是惊骇的神采。他伸开了嘴想叫,可那人手一伸,一根针就扎在了他的咽喉上,全根没入,剧痛袭来,他的嘴里能收回的只是痛苦的抽泣声。
陈天昇跟着将手机的摄像头对准了范铧荧,冷声说道:“你看清楚这是谁让我上舞台,你敢拦我?”
“你……你要……干……甚么……”槐克兵很尽力才挤出几个字来,说话的时候他已经从沙发上挣扎着爬了起来,眼角的余光也移到了一张桌子上。
这些思虑和感受只要那么几秒钟的时候,宁涛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他从另一只裤兜里取出了一只打火机,然后将那一叠告白单放在地毯上,将画有血锁图案的白纸放在了告白单的上面。这以后,他用打火机扑灭了最上面的告白单,接着又用钥匙翻开了血锁。
槐克兵内心有些奇特,不过他还是去开了门。唐九毕竟是他母亲给他安排的保镳,又是唐门的人,他多少得给点面子。
“不晓得,是一个机车骑手送来的,我扫描过,内里是纸张,没有装伤害的东西。”唐九说。
宁涛的脚上裹着保鲜膜,手上戴着做手术用的乳胶手套,就连头上也戴着大夫的一次性手术帽。可他这不是来行医治病的,而是制止身上掉下头发或者皮屑为甚么的。
那张白纸上有一团血迹,那血迹看上去像是一个传祺车的车标。
槐克兵说道:“你要想清楚,你只是一个职业组局人,你是靠我这类人保存的人,你当真以为你能够和我作对吗?只要我打几个电话,今后你在文娱圈的干系就会清零。”
宁涛摇了点头,“你那么凶恶,暴虐,竟然也有哭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你让人给无双泼硫酸的时候,她的眼泪换到了你的怜悯吗?没有吧?那你的眼泪也换不到我的怜悯。”
没有任何前兆,空中俄然呈现了一个乌黑如墨的洞穴。
嗖!
盒子里放着一叠告白单,甚么精英补习班、二十四小时全天放款、美人鱼沐浴城开业大酬宾之类的乱七八糟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