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危稳定,是他的本性。
“齐霄,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东洋人说完,俄然从笛子里吹出数只毒针,如疾风般朝齐霄的面门飞来。
“好!”齐霄接着道,“各位兄弟,你们现在就归去各自遴选三名精锐兵士,中午二刻到帐前调集。”兄弟们领了命,各自归去筹办。
这一招算不上是武功招式。真正的武林妙手,是不会用这一招的。但它却很管用,一招下去,东洋人的门牙都被打飞了,整小我就像被脚踢飞的蹴鞠,重重地摔在地上,惨叫的声音把营帐外小憩的兵士都给吵醒了。
贺超晓得齐霄的脾气,只好照实交代:“镖银被劫的事,我们都已经晓得了。”
贺超听了这话,仓猝道:“大哥,我不是这个意义。”
“光甚么荣!”齐霄失声叫了出来。都说男儿眼泪不轻弹,现在的他却早已热泪盈眶。“贺超,你这个乌鸦嘴,大师不都活得好好的吗,提甚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说完,他对弟兄们大声喊道:“江洋悍贼朱七,目无国法,竟敢在粮道上胡作非为,是该狠狠经验一番!你们有谁愿与我同去,将此贼拿下?”兄弟们闻言,纷繁回应道:“我等愿与大哥同去,擒拿朱贼!”
齐霄见他拿出暗器,握紧拳头,目光如炬。“你不是使臣,你到底是谁?”
刚走出营帐,齐霄就听到一阵喝采声。本来刚才他亲手制伏东洋人的一幕已经被他的部属们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