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普仁说是成心机呀,阿谁时候我是很奸刁的一个,我父亲的皮带都抽断了几根,扁担抡起来没有几下子就断了,但是我还是那样,借用我父亲的话说狗改得了吃屎那还叫狗吗?呵呵,说到这里,周普仁摇了点头,眯缝着眼睛,仿佛很对劲的模样。
赵君堂说小淘应当还能够吧,看起来你斯文得很。
远去的马车,远走的女人,阔别的儿子带给周普仁的是无穷的怅惘与回想。
赵君堂说晓得不一样。不也是养在家里的?
周普仁说有一次,一个小孩子把他的铅笔给弄折了,他不干了,人家说我再给你买一支不可吗?他说不可。非要之前的那一支。人家说那如何办呢?本来的那一支断掉了呀?他说那不可,还得赔原样的铅笔。人家孩子没有体例,回到家把两边的大人给叫来了,舒兰一看这步地就说有甚么赔不赔的,断了就断了,转头我再给你买一支新的不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