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镇川刚想通过两厢对比,点出“袁晁要造反”的这个惊天奥妙,却不想那胡县令俄然勃然大怒,狠狠一拍桌子。
胡陈手特长令,面带嘲笑,对着徐镇川说道:
胡陈言语当中的重音,刚巧落在“唐兴县”和“台州参军事”两个词上面,言下之意,就是提示徐镇川,这是唐兴县的内部事件,你台州参军事,管不着。
胡县令一走,徐镇川也沉着了下来。
徐镇川闻言,哈哈大笑。
胡陈怒极反笑:“好!老夫无能,比不得其他县令手眼通天,这征缴赋税一事,老夫志愿让贤!
“此乃唐兴县县衙,无关人等,速速退去!”
“不好,被骗了!”
“少爷,先洗洗,官体首要,官体首要……”
“啪!”
“徐参军,你这个……这个外型,是不是有辱官体?哎呀,甚么味?”
来人恰是徐镇川。
“开口!
“那袁晁不过一个世故胥吏罢了,有甚么不能责打的?再说他征缴赋税不力,打他四十板子,恰是我唐兴县的端方!如何,台州参军事徐参军,还要为这世故胥吏打抱不平不成?”
“胡县尊,昨日徐某接到台州刺史衙门的通传,言及台州各地征缴赋税的环境,胡县尊,可知台州其他各县赋税征缴得如何?”
“这有何难!”胡陈一声断喝。
“胡县尊,为何要责打袁晁?”
你奉刺史命前来唐兴,乃是帮手老夫而来,现在你在做甚么?
徐山,你敢不敢接下本年征缴赋税的重担?
胡陈的神采完整阴沉了下来。
他本就焦急,瞥见衙役拦路更加不欢畅,听了这话,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火气,也不答话,快步上前,抡圆了就是一个大嘴巴,直接把这名衙役抽到一边,二话不说,举头进入县衙。
昂首,却只见胡县令的亲信师爷站在面前,正笑眯眯地看着本身。
“如何?”胡陈冷冷问道。
“其他各县的胥吏,全然不顾苍存亡活,上门征缴,穷凶极恶,家不足粮者,起码也要掠取一半,百姓有口难言,如果百姓胆敢抵挡,破家灭门也不在话下!
怎奈职责地点,容不得他们多想,一名衙役挺身而出,站在县衙正门处,大声断喝:
这是为何?恰是这些刁钻胥吏,将本年征缴赋税当作了一次千载难逢的发财机遇,这才如此肆无顾忌。
“徐参军,宦海无戏言,你现在悔怨,还来得及,只要你接过手令签押以后,想不认,都不可了!”
反观我唐兴县,一样是刁钻胥吏,那袁晁为何反其道而行之?恰是因为他所谋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