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遵庆,表字少良,听了左相苗晋卿开口扣问,再不敢故弄玄虚,直接说道:“有个参军,好不晓事,上任伊始,便和优伶为伍,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粉墨登台唱戏,还混了一个甚么‘义士参军’的匪号,的确是不知无谓!该州刺史和录事参军联名上奏,说他登台唱得那出戏,另有暗射朝廷高官的怀疑……”
“元相,临时息怒!
没瞥见元相公的神采,都变成七色光了么?
“裴相此言差别,有功不赏,岂是朝廷法度?
再者,察院御史,身负监察天下的重担,怎可等闲授人?
玩我呢!?
政事堂中如同遭受了百年可贵一见的寒潮普通,就连氛围都快被冻住了。
政事堂中一片沉默,三位大佬如同没事人一样,该喝茶喝茶,该看公文看公文,不过雍王李适一进门,就感遭到回旋在政事堂上空的低气压,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嘶……如何另有点冷?靠边走,谨慎误伤。
李适大为不满。
现在江淮地区正在征缴赋税,因为数额庞大,早就逼得民怨沸腾。
这位左相,现在老神在在地往那一坐,跟没事人一样。
苗晋卿微微一动,慢条斯理地说道:
元载这是要金蝉脱壳!
“此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