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维的身影从门内转向门外,一种独属于洗心期武师的气势囊括而出,压得身为通脉期武师的薛举后退了好几步。而那些部属则更加不堪,有些乃至盗汗涔涔,心闷气堵,好似处在一处没有氛围的处所。
“为何要闭幕安稚院,不知我们犯了哪条蓟城法律?”赵茂发一脸无辜。
薛举一咬牙,罢了,没完成李司长的任务就没完成吧,现在安稚院有天狩派内门弟子撑腰,想要强行闭幕怕是办不到了,只好归去处司长禀明真相。
莫非,李传山恰是秦风的幕后之人?
教养司地点地,薛举谨慎翼翼地走入大堂,向着高坐在主位的李昌海禀道:“二公子,本日忽有天狩派内门弟子为安稚院出头,我没能完成你交代的任务,还请二公子惩罚。”
教养司的司长恰是三公子李昌儒的大哥,俗称李家二公子的李昌海,同是李家四爷李传山的儿子。
“好,犯了哪条法律是吧。其一,安稚院暗里传授别人武学,没有到教养司报备,其二,安稚院没有礼聘师者境修者停止传授,属于误人后辈。蓟城法律道:凡开设武馆,门派者,需得向教养司停止报备,并且需有师者境修者作为传授之人方可建立。听清楚了么,安稚院这两样一样没占,还敢在蓟城明目张胆地开下去,不措置如何以正视听,如何彰显蓟城法律赫赫严肃。”薛举大义凛然,仿佛真的是为了保护蓟城的法度。
“那男人,你去奉告徐老头,为何本日还没闭幕安稚院,要说不出个子丑寅卯,别怪我照章办事,请法律司的兄弟来强迫履行了!”薛举阴沉着脸,一字一句地说道。
天狩派身为一方大权势,其内门弟子晋升希少严格,就相称于蓟城的李家后辈,薛举哪敢获咎对方。不过一想到李司长亲身叮咛的任务,一时候进退两难,竟僵在那边。
这日,夏季的阳光格外令人暖和,薛举眯着眼享用着浅浅的暖和,不及一道声音打搅了薛举镇静的表情。
“薛司长,安稚院到了。”一部属奉承道。
“何人在外大声鼓噪!”
……
想及此,也无颜再待下去,上了马车于部属灰溜溜地归去了。刘维望着渐行渐远的步队,不由暗自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