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阎罗敲了瞧手里的大刀,狠道,“你们是谁,杀了夫人?说!”刀架在第一个孩子脖子上,第一个孩子闭上了眼睛。
想到此处,担忧更甚。
微微摇唇,渔夕和醉轻尘持续行走。走到这院落处,将身子藏了起来,伸出来了个头,盯着门口一动不动。院子里横七竖八的躺着尸身,血沾着黄土蜿蜒流出院外,映红了白雪。雪夜里,有五六个男人正在院中翻看尸身。
那几人笑声戛但是止,面如土色,弃刀躲门便逃。
醉轻尘后退了一步,吃惊的看着渔夕。却俄然奸刁一笑,暴露白亮亮的小牙齿。一拍小胸脯,溜到渔夕前面,牵着渔夕的手说,“姐姐,跟着我,我们要谨慎喔!”
渔夕笑道,“聪明!”
炊火绽放,顷刻芳华。彻夜,是除夕啊!
醉轻尘只感觉面前这个大哥哥非常神情,走到醉千桑身边,一脸敬慕的看着他。
活阎罗嘿嘿的笑了两声,“哪来的嫩头小子,长了个比娘们儿还嫩的脸,如果不说话,我还觉得是个美娘子呢!“
“醉轻尘?”渔夕吃惊的看着他。
那边,醉千桑与活阎罗斗的短长。
渔夕眉心一紧,心道不好,只觉一阵掌风袭来,刹时将二人吸到了半空。醉轻尘哇哇大呼起来,渔夕也感觉天旋地转,那怀里的书就掉了下来。醉清尘运气倒好,摔下来时抱住了院里的大树,渔夕的运气向来很差,一头摘下来,只感觉刚好的头刹时又大了二十倍,木木麻麻的不能视物。
老先生先是一愣,俄然一双颀长眼眸,精光四射看向天空。渔夕与醉轻尘见他俄然仰着头,也跟着抬头看天,只见阿谁方向并无特别之处。只是彻夜,下雪了,小楼之上,落白不断。
说着,伸手便扣住了渔夕的脖子,一把拉到近前,细心看了看,方喜道,“脏是脏了点儿,还是阿谁丫头,极好,极好!“渔夕只感觉清越公子手指暖和,一阵暖流顺脖胸而下,直到脚底,麻到脚板心,满身顿时和缓起来,心口的疼痛消逝的无影无踪。
“说!”刀架在第二个孩子的脖子上。
渔夕嘿嘿一笑,从怀里取出一张图纸来。本日,就是这张图纸,赚了大大一锭银子。想来,这张图纸还是很金贵的呢。
渔夕朝墙面靠了靠,那白衣公子笑道,“我去金妈妈那找你,说你丢了。害我到处寻你,本来你在这里!”
醉轻尘俄然回身对渔夕笑笑,“姐姐,此次如果我死了,你就去找我爹爹,让他好好照顾你。我爹爹就是醉千桑,记着了么?”
坡脚少年顺势抱起醉轻尘,渔夕上前一把接住,院里顿时,大乱。
“老迈.......“
“说!”刀架在第三个孩子的脖子上......
快到了门口处,坡脚少年看了她一眼,问道,“肯定么?”
活阎罗大笑道,“一刀砍了你,倒便宜了你!老子就要先弄瞎你的眼睛,再割掉你的鼻子,将你放到笼子里,日夜为老子赢利,老子方才解恨!”
“你就是好人,只会玩弄死人,醉轻尘,不要求他!“渔夕恨恨道。
“竹棋女人早就说过,你......“说罢,渔夕又有些悔怨,怕清越公子又找竹棋费事,便改正道,”我们院里的女人都是如许说的,连金妈妈也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