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夕见世人都凝住了笑,皱了眉头,心想确切是有甚么天大的困难。昔日各位娘娘家采购丝绸,家府里定制玉器,银子付的又是及时,心有感激,便开口道,“各位娘娘,有何叮咛,奴婢只要力所能及,定不推迟。”
“十一姑姑,你如何看呢?”
渔夕眸光一震,做莫非:“皇上前些日子还打了奴婢,皇上对奴婢真的是不待见,奴婢也不敢太靠近皇上。”
在回宫的路上,渔夕问江子故是否听到皇上有唤过她,江子故点头。渔夕感喟,感觉好不烦恼,再偶然义闲看路上风景。心神越加恍忽,只觉不到半晌工夫,就又回到了宫里。
渔夕不解,问道:“甚么事儿啊,娘娘?”
墨卿目光一凝,眸子里一片幽深不明。微微感喟以后,却将小词藏尽袖子里。
渔夕虚跪之下,已被容贵妃扶起。
玮纹四周看了看,方说道:“十一姑姑,我家娘娘有请。”
“非常?”渔夕见她们吞吞吐吐,想了一想,说道,“皇上龙马精力,唇红齿白,龙体安康啊!诸位娘娘不必担忧!”
两人偷偷的出了清冷门,低头绕过了长乐门,到了梵华宫,见容贵妃与丽妃仪妃端妃等正坐在花圃里说着话儿,渔夕心道,“如何不见六院有人来?”又转念一想道,“这六院的丘娘娘生性好静,不爱此种场合。别的五院的碍着面子,也不敢独来。“
回到乾阳殿,见小汤子一脸焦心四周找天子,渔夕说道:“主子在后宫里呢。”
转眼已到了蒲月月朔,后宫的娘娘们都在忙着用五彩丝线练习缠粽子。传闻,谁缠的五彩丝如果能笼住栖凤池里的金鲤,当日便可获得侍寝。后宫的娘娘们天然是忙破了脑袋,一心都放在丝线的收放之上。渔夕内心感觉好笑,临窗提笔写道,“此处为诗”,楞头想了半天,更加感觉不如进宫前随便,事事管束与人,不由得叹了一口长气。却一眼瞥见玮纹在清冷门外处探头探脑,也不知她何时来的,放下了纸笔,起家问道:“姐姐,你如何来了?”
渔夕嘻嘻笑道,:”奴婢也驰念各位主子的紧,不知各位娘娘的五彩丝线可缠好了?“
忆桃红
“等奴婢归去问问平遥姑姑如何?”渔夕嘻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