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的脑袋正晕乎着,乍一被揽住,身形一时不稳,手指前提反射地扶到他的肩膀上,指甲微微嵌进他肩胛的肉里。
“那里受伤了没?”傅令元的声音沉沉的,像极了现在糟糕的气候所给人的压迫感。
阮舒抿唇笑笑:“想问三哥查出是谁要对于我了没?”
两人本来正在一块,他是接到阮舒的电话半途分开的。
“阿元哥,如何不接电话?”刚问完,陆少骢便发明他浑身都是雨水,讶然,“如何弄成如许?元嫂呢?”
拿上烟盒和打火机,他出了房间,没再返来。
“不消。你甚么都不需求做。”
“快了。”傅令元将她的几缕发丝拨到耳边,“歇息吧。另有题目等烧退了再说。”
“小爷。”栗青先问候陆少骢,然后对傅令元汇报导,“老迈,现场已经清理,阮姐的车油箱被动过手脚,方才让兄弟送去车厂做进一步的查抄。我确认过阿谁路段的监控,线被那群人毁掉了,以是就算有路人报警,差人应当也查不到我们。”
傅令元眸子眯起,睨着她的神情,唇际一挑:“这件事不是你报警就能处理的,那一票人满是车队里的,道上有人在罩着。既然是我脱手救的你,你感觉这还是你私家的事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