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便也不再找话题。
“另有身是么……”傅令元嘲笑更甚。
仆人正筹算本身去拍门,傅令元倒是率先从房间里出来,身上穿戴浴袍,头发尚在滴水,唇线抿得有些紧,径直迈步下楼。
傅令元淡淡地“嗯”一声。
顾及现在阮舒也在,他没法亲身上去找,只能再让仆人到三楼去。
阮舒:“……”
之前一向都是抱着他的时候,手心曾经摸到的触觉,真正如许近间隔地看,倒是第一次。
傅令元挑挑眉,没说话,却并未放下她,径直抱她回了主卧,走进浴室,后脚带上浴室的门。
傅令元的手指拨一下她津润的红唇,闲散地笑:“没几次不折腾。”
阮舒往他的背上抹沐浴露,尝试性扣问:“三哥昨晚的事情办得很顺利?”
傅令元饶有兴味地盯着她的神采:“傅太太到底在担忧甚么?”
但是阮舒只是瞥了一眼主卧的门,事不关己地走去客房了。
傅令元倾过身,俯下头。
从主卧出来,冷不丁在过道上看到仆人,阮舒本能地扣问:“如何了?”
傅令元微微怔一下,阮舒却已经从内里带上浴室的门。
傅令元没再出声,阖着眼睛,似在小憩。
傅令元倒是俄然将她打横抱起:“恰好一起去沐浴。”
阮舒微弯唇角,不吭声,算作默许。
阮舒抿抿唇,撩了撩本身的头发,掂着心机含笑,有点拍马屁的意义:“担忧三哥精力太畅旺,我又得睡上一天一夜才气规复。”
仆人寻上来的时候,瞥见的就是两人齐齐进了浴室,踌躇之下终是滞了脚步,并不敢打搅,忧愁地下楼去。
傅令元的手掌扶在她的腰间,还是是帮她稳住身形。
阮舒收回视野,取过毛巾,搬了小凳子坐到浴缸中间,把毛巾伸进水里浸泡,再捞起,覆到他背上:“三哥真会纳福,我这辈子还没如许服侍过一个男人。”
浴室里,阮舒眉头紧皱:“三哥――”
傅令元扬起一边的唇角,突然收紧手臂,箍住她的腰,竟是将她从跑步机往上抱起。
阮舒吃紧抓紧他的手臂,掌心下可清楚地感遭到他小臂上的肌肉因用力而绷起的键实和有力。
水阀里流出的水渐渐添补浴缸,漫上他精干的身材。
“嗯?”她太久没动静,傅令元自喉间收回扣问。
“栗青有事找先生。”
“此次倒是没负伤返来。”阮舒嘲弄,“看来十三的武力值很高。”
一楼客堂,栗青是在傅令元上楼以后,才从手底下人的汇报里得知汪裳裳明天来过的事情,立马就给傅令元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