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令元收回一记轻笑:“嗯,好,让傅太太先用心练习洗碗。”
最后一个没出口的“了”字,被他突如其来的唇舌所淹没。
半个小时后,阮舒躺在沙发里,半个身材偎依在傅令元的度量里,软绵绵的,尚未从方才的余韵中完整缓过来。
转了转心机,阮舒决定临时当真,当即趴下沙发――速战持久,现在既然正和他在一起,她得把仳离和谈放他面前!
满满的,一件件的,满是温情牌的套路……
阮舒闻言内心头有点打鼓――他这话的套路和昨晚诱她过来的那一句本质上是一样的,准准地抓住了她的心机。
沉思一晃间,脸颊上倒是又冷不丁被他亲了一大口。
阮舒懒懒的不理睬,兀自反身趴在沙发上,看着傅令元前去玄关应门,很快拎了两袋子的东西进厨房。
阮舒:“……”
阮舒抽回击不让他摸,并且挣扎着要从沙发高低去。
抿直唇线,阮舒沉默不语,少顷,手肘今后抵住他的腰,调子平平的没有起伏:“你还要不要让我洗碗?”
瞥见笔筒里的剪刀,阮舒一把攥紧手里,朝傅令元的方向抬臂伸着,再次夸大:“不要过来!”
说话间,他又带着她的手一起树模了第二遍的冲刷过程。
不知是否错觉,她话出口的顷刻,她竟从它的眼神里读懂了受伤。下一秒它俄然渐渐地缩起本来伸展的身材,变成一团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