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伪军排长话还没说完,月松就第一个冲到马车前面了,那排长见势不妙,忙顺手抓住一个赶车的老百姓,用枪顶着那位中年男人的头,对月松说:“别过来,过来我就打死他!”
“我们?我们新四军如何能拿乡亲们拯救的粮食呢?”月松举起手中的手枪,说,“老伯,我们新四军手里的枪啊,就是专门打那些欺负老百姓的人的。”
月松当真数了一下,鬼子兵只要四个,伪军约莫有十二三个,另有两个老百姓在赶马车,马车上满是一麻袋一麻袋的,估计都是粮食。月放手一招,说:“筹办战役!”
月松一手勒着马缰绳,一手抓着步枪,用步枪指着那排长,大声呵叱道:“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中国人,奶奶的,手里拿着枪,不晓得冲鬼子背后开枪,竟然还指着本身的同胞,你敢不老诚恳实放下枪,把老子惹火了,老子扒了你的皮!”
月松把邓鸣鹤等几个叫上,带上了设备,骑上了战马,朝二十多里外的二道梁子赶去。
“嗨,别提了,这些粮食都是咱村儿里藏在墙洞里的,可那生儿子没屁沿的缺德的孙贵,哦,就是被才被打死的那狗子官,不顾都是一个村的乡里乡亲的,硬是带着鬼子从墙洞里挖出来了,这但是拯救的粮食啊。”老伯说着气呼呼地要用脚去踢那些伪军。
月松问另一个六十多岁的车夫:“老伯,这麻袋里是粮食吗?”
“好了,你们几个,把枪背起来,我们也该归去了。”月松说完,策马就朝山坡上跑去了。大牛他们捡起被两个乡亲摆在地上的步枪,一人背了几支,跳上马,追队长去了。
“拉归去?你们不要了?”老伯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一样,骇怪的问道。
“队长,明天要在这里打伏击,现在打了,会不会影响明天的伏击打算?”喜子问道。
傍晚时分,月松他们赶到了二道梁子。二道梁子地形很特别,两里路以外,是第一道山梁,山梁低矮,坡度陡峭,树木希少,一眼就望穿底了,很分歧适打伏击。第二道山梁就更分歧适打伏击了,公路在山梁三百米外,山梁上固然有些松树,但树木也不密,丛丛也不深,坡度陡峭,没有甚么多的停滞。公路的南面,是一大片开阔地,足有几百亩,满是些分歧适种庄稼的石子黄地盘,连树木都稀稀拉拉的,草倒是有那么几棵,可也都因为地盘瘠薄,都长得歪歪倒倒的,瘦不拉几的。刚过二道梁子,公路就蜿蜒而下,出了山了,进了山下大片大片的良田了,四周平坦开放,别说藏一支步队,就是藏几只兔子都难,在那样的处所,四野都是一目了然的,阐扬不了我军的作战上风,倒是鬼子的设备上风能获得充分揭示了。
“啊?官爷,您说放我们走?”一个胆小的昂首问道。
那排长缩了缩头,躲在那中年男人的身后,瑟瑟颤栗的手拿动手枪,顶着中年男人的后胸,说:“不放,你们放我走,我就放了他,要不然,我就打死他!”
超哥比及马车走到坡下,间隔这里只要一百米的模样时,超哥屏住呼吸,计算好了提早量,食指摸着扳机,就在阿谁鬼子向前踏出脚时,俄然扣动扳机,“呯”的一声,阿谁鬼子回声倒地。其他的几个鬼子从速躲到马车前面,伪军们也都一窝蜂的往马车后跑。
月松走到老伯面前,双手扶起那老伯,轻声说:“老伯,你别惊骇,我们是新四军,我们新四军是为咱老百姓撑腰的军队。”
“走,行啊,记着我说的话没有?”月松大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