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下去瞅了一眼,上来讲:“成,我去把那哥俩也叫过来。”
三哥说着跑进堂屋里,把慕容和喜子都叫过来了。三小我下了地窖,躲在内里。老板把木板子盖上,又和伴计搬来了些干草,铺在木板子上,这才持续做买卖去了。
“没事,队长,都是些皮外伤,并且伤得不深,顶多六七天,就都好了。”猛子说,“队长,来,我帮你看看胳膊。”
“啊?你等会儿,我得去问问我们老板。”伴计惶恐地说。
“呵呵,鸣鹤,你瞧瞧,猛子但是我们特战队可贵的宝贝啊,来,给我治好了,完成此次任务后,我跟你爹说,你就是我们特战队的队医了。”月松说着挽起袖子,让猛子治伤。
“应当不会吧,队长说过,前次在城里被打散了,还不是一个老头子把他藏了几天,中国人帮中国人,理所该当的嘛,认不熟谙不打紧。”三哥说。
“咬那玩意儿干啥,抽支烟就行。”月松说着点上支烟,慢悠悠地抽着。
不一会儿,老板和伴计过来了。
老板把马厩堆着的干草扒了扒,暴露一块儿木板子,把木板子搬起来,就暴露了一个洞口。
“哎,感谢哦!”三哥说着跟着老板走到马厩里。
看着三哥那悠然得意的模样,慕容和喜子相互看了一眼,喜子说:“你第一个站岗,睁着眼啊,可别睡。”
猛子把他的背篓拿过来,从内里弄出了些草药和一些瓶瓶罐罐的药粉,谙练地帮美国佬敷着药,很快,猛子就敏捷地把美国佬弄好了。
三哥的机枪枪弹也快打完了,在这儿交火也已经有好几分钟了,再这么耗下去,估计一会儿鬼子援兵一到,谁都别想走。
月松他们回到卤肉点的暗室里后,美国佬还在熟睡。月松瞥见美国佬身上都是伤,让猛子过来,给美国佬治伤。
猛子拿出了把锋利的小刀,在火上略微烤了下,又弄来净水,帮队长洗濯了后,弄了块布,让队长咬着。
“咋样?美国佬的伤题目不大吧?”月松问。
“瞧你那偷袭步枪,还不如我这二十响的,打一枪拉一下,鬼子冲过来了你咋保护,快走吧!”三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