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一盘就杀一盘,可一条,咱先说好了,不准悔棋啊。”任政委边说边去拿象棋。
“打了!”任政委拿起远处的炮,“啪”的一声,把李师长的马给敲掉了。
“你瞧啊,都筹办安妥了,你二哥在城门楼子上批示机枪步枪,我鄙人面批示弓箭队、长枪队,长剑队就跟着你,咋样?”月海说。
“这,这……”李师长吞吞吐吐的,说,“好,不悔就不悔。”说完,又悄悄地盯着棋盘,想着打击的招儿。
却说馒头山那边,宋团长带着二团,借着山林的保护,向小野的二中队建议了猛攻。但是鬼子们早有筹办,那些个重机枪、歪把子轻机枪的枪弹像雨点一样的向新四军兵士们倾泻而来。刚冲起来的兵士们不得不蒲伏在地上。
“将军!”李师长上马将军。
“唉!”铁蛋干脆地答道。
月松拍了下雷航的肩膀,说:“好样的!”
“好,目标,罗溪南门,解缆!”月松一声令下,兄弟们跟在月松的身后,快步朝南门走去。
政委和参谋长都在批示桌边坐着,悄悄地等待着战役的打响。
“五娃,五娃,你们几个,给我把重机枪掰哑巴了。”宋团长冲着几个偷袭手喊道。
“师长,时候就快到了。”参谋长见师长来了。
“哎哎,不准悔棋,我们可有言在先啊。”任政委眼睛盯着棋盘说。
“开打了,我们上!”飞虎坐在顿时喊道。
月松看在眼里,喜在内心,心想:没想到大哥还真是把妙手,竟然把步队练习得这么规整,看模样,今儿早晨小鬼子们是要倒大霉了。
正想着,贵子已经把大哥月海从城楼上喊下来了。月松走到大哥面前,说:“大哥,如何样,都筹办好了?”
“别急,亮子,翻开大门,长剑队先出门,埋伏在城门外,弓箭队随后,长枪队先在城墙内里,等我号令。”月海说。
月松和哥几个来到南门城墙下,贵子见松哥带着他的人过来了,顿时迎上去,说:“松哥,都筹办好了,就等着你来呢。”
“是,队长!”哥几个齐声答道。
参谋长从速给师长泡了杯茶,坐在一边看两位首长下棋。
月松回身从鸣鹤后背上抽出了鸣鹤的大刀,伸脱手指试了试刀锋,然后向鸣鹤伸出了大拇指,说:“鸣鹤啊,今儿个我们比比,看你的大刀剁的鬼子多,还是我的短剑戳得鬼子哭爹喊娘,咋样?”
“来来来,不悔就不悔,你还当真你盘盘都能赢我啊。”李师长挽了挽袖子,正儿八经地坐在板凳上,筹办跟任政委大战一场了。
兵士们唰唰唰地扔出了几十颗手榴弹,只见前面一片火光以后,浓烟滚滚。
“好,特战队、长剑队,跟我走!”月松提着偷袭步枪,抢先一步出了城门。
“好嘞,就这么干!”月松话还没说完,就闻声远处传来了枪声。
五娃借着树干的保护,看着机枪射击的亮光,举起偷袭步枪,估摸着鬼子机枪手的脑袋的位置,“呯”的一枪,四十米外的那挺机枪哑火了。牛佩林和慕容河也不是茹素的,两支偷袭步枪打响了,鬼子的两挺重机枪也哑火了。
“比就比,谁怕谁啊!我说队长啊,你可别小瞧了咱这大刀,今儿的可渴着呢,就等着喝鬼子的血,你说是不是啊大刀兄弟?”鸣鹤说着把大刀凑到脸面前,努起嘴亲了下敬爱的大刀电影。
月松看了看罗溪的这些二杆子们,霍,齐刷刷地,弓箭队三十多小我,每人身上一个箭袋,箭袋里插着一二十支箭。长剑队六七十人,每人手上的长剑都在月光下闪着寒光。最威武的还要数长枪队,三十多匹马,整整齐齐的排了五排,不但兄弟们手抓长枪,腰杆笔挺,就连那些马,也都像马队军队的战马一样,一个个精力抖擞,站在原地,时不时抬腿踢踢地盘,扑哧扑哧响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