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当家的。”门外的人齐声应对。
“半仙,这瘦子后脑勺当真有反骨?你不会搞错了吧?”中气实足的声音急不成耐的说道。
抱怨了一阵,瘦子开端细心察看房中的安排,当看到房间那盏还燃着的油灯,眼睛一亮,挣扎着起家,然后一奔一跳的来到摆放油灯的桌子前,躬身用嘴咬住油灯,将油灯挪到桌子边,这才转过身,调剂位置,用油灯的扑灭烧光烧着绑停止臂的麻绳。
将桌子谨慎挪动到房梁下,再将椅子搭在上门,然后瘦子爬上了桌子,然后上了椅子,手抓住房梁,然后脚下猛蹬,咬牙双臂用力,两百多斤身材的就吊上了房梁,然后谨慎翼翼的站在狭小的梁木上,一块一块的将房顶的瓦片移到一旁。
“艹他奶奶的,倒霉,碰到猫叫春了。”匪贼骂骂咧咧的恍然大悟,并没有进屋。
“咯吱”当瘦子的脚步第一次结壮瓦房顶,他身材的重量立即压碎了一块房瓦,吓了他一大跳,门口执勤的两个匪贼正迷惑筹办进屋看看。
只是贾品德和赛貂蝉在搬动昏倒的瘦子的时候,贾品德摸到瘦子后脑勺那块异于凡人的骨头,俄然想起半仙给赛貂蝉摸骨算的命理,将昏倒的瘦子弄回盗窟以后,贾品德就仓猝禀报了大当家赛老虎,赛老虎仓猝请来了半仙。
“哼,大当家莫非思疑老道的本领?老道摸骨平生,从未出错,当年在上海蒋中正蒋先生就是生得一副奇骨,老道摸其骨鉴定他日必是人中龙凤,错不了!”老者又道。
“五百年?”中气实足的声音有些迷惑老蒋和这小子,咋,五百年有这么短的吗?
“半仙,请!中气实足的声音又道:“请您白叟家来,就是摸摸这躺在床上的瘦子,看看他脑后是不是有块反骨。”
“嗯,脑瓜子在哪?脑瓜子呢?”一个衰老的声音说着。
接着是门锁翻开的声音,接着房门被推开。
“哎呦,疼……”因为双手被绑在后背,底子看不到炙烤的位置,灯火一下烧在手背上,疼得他咬牙切齿,恨透了那对下阴手的堆栈父女,好不轻易调剂好位置,灯火的炙烤热量也让他受不了,当小指粗细的麻绳被烧断的时候,他的手背都快烤熟了,瘦子忿忿的发誓,只要抓住这对父女,必然要让二人支出血的代价。
“半仙,请您老出山,是摸摸这瘦子脑后的骨头是不是反骨?你摸面向干啥?”中气实足的声音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