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独立营投入打击的兵力也只要三百人,就浑身是铁又能打几颗钉?
看着江滩上正在被无情搏斗的小鬼子,万营副心头止不住一阵阵冒寒气。
冲锋枪另有各式轻重机枪,就跟不要钱似的狠恶开仗!
因为,心机上的打击,会导致军心涣散。
只可惜,小鬼子并不晓得独立营只要三百多人,他们只晓得,本来应当过江的中国*军队又俄然之间呈现在了他们面前,这些中国*军队就像是从天国里杀出来,一下就到了他们面前,快到他们根本来不及反应。
在李海、黑皮的身后,更多独立营官兵从岸边一字摆开,举枪射杀江滩上的鬼子,这与其说是兵戈,不如说是在练习射击,用的倒是小鬼子的活靶,除了独立营的残兵,当然另有东北军溃兵以及苏南游击队的队员。
“八嘎,八嘎,八格牙鲁,不准后退……”菊地美气得暴跳如雷,正筹办杀几个逃兵震慑溃兵之时,两个溃兵却慌不择路冲过来,一下就将菊地美撞翻在地,然后不等菊地美从地上爬起来,更多的溃兵已经抢先恐后的簇拥过来,踩过菊地美身上冲向停靠在埠头上的两艘武装商船。
慌不择路的小鬼子就仿佛是奔行大海筹办他杀的观光鼠,一拨拨的跳进冰冷的江滩,摔进深没及膝的淤泥,江北将近两千名小鬼子,除了被打死的,剩下的全都抢先恐后的跳进了江滩当中,成为独立营官兵练习射击的活靶。
当然了,独立营的战果,恐怕远远不会只要这些,好戏这才方才开端。
东北军的溃兵另有游击队的队员们一边开枪,一边却难掩心中的震憾。
全完了,想到绝望处,重藤千秋痛苦的闭上眼睛。
全乱了,留在江北的鬼子完整乱了阵脚了。
并且,中国*军队的火力的确是残暴到极致!
江南也跟肖雁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眸子深处看到了惊慌之色。
菊地美几次试图挣扎着爬起家来,但是没等他坐起家,更多的溃兵便立即簇拥过来,再次将他踩倒在地,几次以后,菊地美便趴在地上不再动了,只要殷红的血渍从他的身上渐渐的洇出来,这老鬼子竟被活活踩死了。
真的,不管是东北军还是苏南游击队的队员,向来就没打过如许的仗。
那麋集的枪弹,就像夏季午后,那狂暴的暴雨普通,无穷无尽。
看到仓促失措、走投无路的鬼子抢先恐后的纵身跳入江滩,然后成为独立营官兵练习射击的活靶子,老兵的脸肌也不免有些抽搐,他完整没体例设想,此时站在南岸的鬼子,特别是重藤千秋阿谁老鬼子,现在又该是个甚么样的表情?
万营副从戎十多年,也算是见多识广,要说能打,东北军中能打的虎将、虎将多如恒河之沙,可不管是当年跟随老帅东征西战的老将,还是厥后少帅汲引的少壮派,恐怕没一个能跟面前这个小营长比拟,此人的确就是个妖孽!
可那两艘武装商船已经装满了技术设备,底子就容不下更多人了。
“我丢雷老母,你特妈就吹吧,还不比我少。”黑皮便不再吭声,用心拉动枪栓,用心的推弹上膛,一一猎杀堕入到江滩中的鬼子溃兵。
江南倒是更加果断了拉近、拉拢徐锐的决计。
“丢!”
商船上的鬼子水兵没法禁止这么多溃兵,只能眼睁睁看着溃兵上船,然后眼睁睁的看着本来就已经超载的商船变得严峻超载,然后,终究不成制止的当场颠覆,满船的技术设备以及数以百计的鬼子溃兵全栽进了冰冷的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