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准动,不然你们都得死!”徐文带人持枪,直接包抄了四名巡查而来的匪贼。
对于这等冥顽不灵的家伙,徐文没有手软,又是抬手一枪,直接击中了此人的额头,枪弹在他额头留下了一个拇指大的血洞,整小我在枪声响起时,直挺挺的回声向后倒去。
徐文俯下身来,用刺刀的刀身,在赵大虎尽是横肉的胖脸上敲了敲,正鼾声震天的赵大虎,被冰冷的刺刀给刺激的惊醒了过来,还没睁眼便张口怒骂道:“他.妈的,阿谁瘪犊子玩意儿,敢来打搅老子睡觉?老子弄死你……”
领头的大当家的都如许,更别说其他匪贼了,当徐文带着十几名保镳兵士,冒充匪贼来到聚义厅时,发明除了聚义厅入口门外,另有两个打着哈欠的匪贼背着步枪,正在站岗。
赵大虎一听是八路,内心稍稍安宁了一些,道:“本来是八路军的豪杰,不过我们青峰盗窟和贵军仿佛没有甚么过节吧?不晓得,贵部深夜上门,有何指教?”
徐文对狗剩和刘铁柱叮咛道:“我干掉了几个匪贼,你们两个挑几个机警点的兵士,顿时换上他们的衣服,跟我去抓匪首赵大虎。”
随即,徐文便带着狗剩等十多名换上了匪贼衣服的保镳排兵士,大摇大摆的向匪贼们的聚义厅赶去。
“我是官,你是匪,你说我来是为了甚么?”见徐文脸上的笑容消逝,赵大虎心中一惊问道:“为甚么?”
就在聚义厅内的匪贼们,都有些躁乱不安,赵大虎内心也在考虑,是否抵挡时。
徐文一手拿着毛瑟手枪,一手拿着本身那把刺刀,穿过横七竖八,东倒西歪都还在睡梦中的匪贼人群,徐文径直来到了斜躺在那把披着皋比的头把交椅上的赵大虎跟前。
徐文表示各排不要等闲开仗,比及对方来到盗窟入口处四周时,他亲身带着十几个埋没在黑暗中的保镳排兵士,一拥而上冲了上去。
见徐文枪法如此了得,赵大虎额头盗汗直冒,赶紧喝斥道:“大师都不要轻举妄动。”
庞大的危急感下,赵大虎突然复苏了过来,困意全无的他眼里充满惶恐的看着徐文,强颜欢笑道:“好,豪杰,别打动,有话好好说,统统好筹议,好筹议。”
“我们是八路军,全都给我举起双手,诚恳呆着,不然格杀勿论!”一排长是个老兵,牛气哄哄的端着一挺歪把子轻机枪,带头冲出去大吼道。
这时,聚义厅内,已经有其他匪贼连续被惊醒了过来。
徐文浅笑着道:“赵大虎?”
“恰是鄙人,敢问这位兄弟如何称呼?”赵大虎点头问道。
此中有一个匪贼头子,见徐文他们人少,不甘心就这么束手就擒,想要偷偷拔枪抵挡。
阿谁挨了枪的匪贼头子,满脸不平,眼里尽是气愤的盯着徐文,喝道:“大哥,他们只要这么点人,我们何必怕他们,弟兄们一拥而上,把他们全都剁碎了喂野狗!”
狗剩和刘铁柱等人,当即举枪对准大声喝斥道:“都不准乱动,我们是八路军,谁动打死谁!”
获得讯号的8连兵士们,纷繁端着枪从草丛里一跃而起,向盗窟快速簇拥而来。
刚巧,这时候,又有一支巡查的匪贼小分队,举着火把从盗窟内朝这边走来。
这时候,已经是凌晨三四点了,匪首赵大虎和几个首要头子,早已经喝的酩酊酣醉,现在正在聚义厅内呼呼大睡。
只见徐文,拿起匪贼们插在了望塔楼外一角的一个火把,对着盗窟内里挥动了几下。
砰!枪弹精确击中了那名匪贼头子拔枪的右手,弹头穿透了他的右手手掌,那匪贼头子顿时惨叫一声,已经拿在手里的手枪也哐当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