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薛剑强把房门都被拍得砰砰响。他迷含混糊的爬起来翻开房门,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拍门的是谁,胸口就被揪住了。
江辉问:“连长如何办呢?教官仿佛忘了我们到青岛来是要干甚么的了。”
薛剑强愣了一下:“药?我给你的药如何了?”
徐老板松开他的衣领,挥动动手臂,明显只是他整小我都处于极度镇静的状况,但是这类镇静没有体例用说话表达出来,以是他只能光挥动动手臂,整小我跟抽风似的。半响他才憋出一句:“你……你给我的药起效了,我要更多的药!”
徐老板说:“结果……结果实在是太好了!明天我把那药拿到病院里让大夫给我阿谁亲戚注射,他还一脸鄙夷说我让人家给骗了,这药不成能起效,但是明天早上他给我亲戚查抄身材的时候,那脸上的神采跟见了鬼似的,整小我都傻了!”
徐老板可不管大夫是甚么反应,看到这药确切有效以后整小我都堕入了狂喜,直接两脚带风冲回旅店,也不管薛剑强正在干甚么呢,抡起拳头照着房门就砸,将薛剑强给吵醒,拎着他的衣领就是一阵猛摇……好吧,他的运气还是不错的,现在薛剑强刚好就睡醒了,如果薛剑强还在含混中,他敢揪住薛建强的衣领,只怕他的脖子早就被扭断了。
队员们纷繁出声表达了对总教官无所事事、不务正业的行动的激烈不满。钟文育也倍感无法:“你们跟我说的这些有个屁用啊,有本领去跟总教官说,让他给你们个说法。”
薛剑强这才想起另有这茬,他伸了个懒腰:“起效了?结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