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如何想?”通婉问道。
看来,康熙对太子还没有完整的断念,或许是已经断念了,但有着其他的考量而不肯意大动太子,以摆荡太子的根底。
说来也奇特,通婉的后代中,最得通婉宠嬖的不是胤祎这个宗子,也不是雍华这个最小又是女儿的,反而最宠中间的胤襸,还记得胤襸出世时折腾了通婉那么久,差点就要了通婉的命,如何通婉就恰好宠嬖他呢!乃至,他因着胤襸也是吃了很多暗亏的。
听到康熙的话,胤祎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
“嗯,索额图确切过分于猖獗了,乃至能够说是不将皇室放在眼里,不重惩不敷觉得戒。”康熙与通婉的设法分歧,不管是他想要威胁后妃、还是暗害后妃,都是在冲犯皇室的威仪,如果不重惩,是不是今后统统心有歹念的人都会朝着皇室脱手,索额图的性子过分于卑劣了,不罚不敷以立皇室的严肃。
通婉越是情愿谦让,越是申明通婉有多好,而他也就越是想要将好东西捧到通婉的面前,亲手送给通婉。
他到的时候,通婉正侧坐在床上,陪着胤祎等人在说话,瞥见康熙出去,几人从速施礼,等康熙叫起以后,胤祎便吃紧的问,“皇阿玛,可查到凶手了?”
“索额图觉得朕要封你为后,气不过想要威胁你一二,但被人钻了空子,威胁变成了行刺,太子知情,也禁止了索额图,但没有胜利,这是索额图和太子承认了的。”康熙靠坐在床头说道。
通婉将头靠在了康熙的肩膀上,委曲吗?不委曲,只要皇上晓得她委曲了,那就算不得真正的委曲。
“婉儿可晓得此次是谁要暗害你?”康熙叹了一口气说道,固然他及其不肯意在通婉面前谈及此事,但是,他更不想瞒着通婉甚么事,不然,通婉好不轻易被他捂暖的心岂不是又要凉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