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如何办?呵呵,我要你如何办你就能如何办吗?那好,既然你情愿,咱俩就好好唠唠。我传闻你爹是县城里的保持会长?你们家是第一富户?白千里,你的家庭环境我不说了,我们明天只说说你这小我。你是筹算靠着你爹的庇荫一辈子就当个少爷羔子呢,还是想要干出一番奇迹,将来拼出一片本身的六合呢?”
伪军连长嘴里说着是,内心暗自腹诽,满屋子血腥气还不是你们搞的?这会儿倒怨起我来了,有你这么不讲理的人吗?
“啊?给,给。您就说吧,想要甚么样的便利,只要您说,我竭尽尽力!”齐连长拍着胸脯打了包票。不就是个私运物品嘛,他一句话叮咛下去,部下的弟兄们不说睁只眼闭只眼,就算卷起袖子上去帮手那又有甚么呢?
连部大房间清算洁净以后,桌椅板凳被堆放到连部的一边。房间靠里的一头只放了一张椅子和一个茶几、任来风大马金刀的居中而坐,黄天等人负手立于身后。伪军们规端方矩站成方队,齐连长站在步队最前面,就像等候接管检阅一样。
冯文英承诺一声,身形闲逛,一扬手,一道寒光脱手而出。耳中就闻声“唉呀!”一声惨叫,叛徒张胜回声跌倒。再看这家伙胸脯子上已经多了一把飞刀,七寸长的柳叶飞刀直插至柄,一股殷虹的血水顺着刀把淌了出来。冯文英再次上演了飞刀制敌的好戏!
“弟兄们,不能放下兵器投降啊!他们刚才已经杀了一小我,我们如果没了兵器,那就是伸着脖子任凭他们宰割呀!不能放下兵器,我们一起……”
伪军连长情愿尽力共同,这事儿就好办了。任来风随口提了几样要求,比如说要求供应船只和海员、要求帮忙寻觅质优价廉的货源、要求在中牟地界供应庇护。像这一类的伪军连能够做到的要求他提了好几样,齐连长是矢语发誓的承诺,就差没有签书画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