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弟,高军长的四老婆叫甚么名字?她的上一任男人是谁?我们喝酒的时候你只说了一半就睡畴昔了,现在这儿又没外人,你就给哥哥讲讲呗?”刘文举笑嘻嘻的看着梁兴,就像爱探听花边消息的贩子妇人一样,一副兴趣盎然的神采。
两个马弁也不敢劝,任由他们的师长借着酒劲在这儿胡说八道。最后,当第三瓶酒喝完了以后,梁兴喊了一句:“再拿一瓶酒,记我的帐。”以后,往桌子上一趴,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他睡着了。
套间主卧的床又宽又大,梁兴一小我躺上去顶多占了一小半。刘文举和衣躺到另一边,半分钟不到就睡了畴昔。这一觉睡得这个香呀,等展开眼睛再一看,内里天都黑了!
“总司令对新十军目前这类状况很不对劲!高桂勋会不会被履行军法我不晓得,但是你们新十军必定要清算,这我清楚。总司令已经筹办拿新十军开刀了。”
死活都没干系?这里头牵涉到了死活?梁兴下认识的松开了手,“文举兄,老哥,我的亲哥,您快奉告我到底是如何回事?”
“干!梁兴愿听大哥调遣!”
“停!停!老哥,你可别说了。这不是你们在新一零三师,你想如何说都能够。这是在新十军的地盘!你来我们这儿,你晓得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要我说,你快走!从速回到你的军队上去!现在走我还能包你不出事,走得晚了你可就走不了了!”
刘文举起来穿衣洗漱完了,梁兴这才醒过来。对于本身竟然醉倒在刘文举的套房睡了一觉这件事,梁兴相称的悔怨。刘文举却感觉无所谓,谁还没有个欢畅或者忧愁的时候?情感不稳多喝了几杯随便找个处所睡一觉又算多大个事?
“再和弟兄们一起提及抗日的时候,高军长总说日军如何如何强大,说我们不是敌手,打来打去终究还是免不了当个义士、没人会念我们的好、我们还不如那些投奔了日本人的糊口好。”
“你是新十军的师长,总司令要清算高桂勋,新十军必定会重新洗牌,你呢?你筹算如何办?是跟高桂勋一起和总司令对抗到底呢?还是有甚么其他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