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桑接过来一看,好嘛,一张二百圆的法币。贝子大人脱手就是豪阔,随便伸伸手就是两百块,这如果重谢的话能是甚么呢?会不会给一千块?
贝子平活力,也顾不得刚才还赏识托桑的枪法和技艺了,神采一沉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哼!扎萨克要收我的炮楼?等他当上杜尔伯特亲王再说吧!”
得,这下门卫不敢再拦着了。你找贝子大人是吧?好哇,我们现在就给您通报,费事稍等。
固山贝子挺对劲,他感觉这是托桑尊敬他。“托桑,你感觉这个,我如果情愿共同的话,收炮楼这事儿有没有筹议的余地?比如说,小王爷想做甚么军事行动,只要下道号令,我包管不打扣头的全都照做。”
当然,这并不是他临时想起来的话,托桑还没有这类和蒙古贵族打交道的经历。他说的这些话全都是愣怔提早设想好的,临来之前让托桑背熟了的。
当时有身份的人风俗在身上带几块玉佩、玉坠,传闻佩玉能够辟邪强身。像固山贝子这类贵族,戴在身上的玉坠天然代价不俗。托桑晓得这玩意儿值钱,当然也不会回绝。人家志愿给的,为甚么不要?接过玉坠他没舍得往腰带上挂,直领受怀里了。
固山贝子一听,火了!这炮楼是我掏钱修的,兵戈的时候我出人出枪帮你们防备,你说收就收,凭甚么呀?就是老王爷说这话我也得辩论几句,你这个连王位都没担当的扎萨克也敢说要收我的炮楼?
炮楼就算收归去那也是王府的,老王爷只要一天没死就落不到扎萨克手里。再说扎萨克另有那么多兄弟,杜尔伯特亲王的宝座也不必然就百分之百的落到他头上。端庄是收的礼品才是他的私家财产,扎萨克必定能分清哪头轻哪头重的!
“哎,托桑兄弟别急呀。我这儿另有一句话。你现在能不能先不回亲王府?喏,这是点儿零钱,你拿着去听场戏、喝杯酒,等晚一会儿,最好是明天,你明天再去答复小王爷成不成?”固山贝子像变戏法一样,手里又多了一张钱,一张五十元的法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