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搡着进了屋,姜俊凤便用力拧了拧身子表示抵挡。她浑身的尘雪草棍,头巾没了,头发也散了,只瞪着一双气愤的眼睛。
“鬼鬼祟祟的,不晓得是个甚么来路?”张二民诚恳地答复道:“要不是看她是个女的,俺就一枪崩了她。”
“你们――”姜俊凤看到了刘大川等人的戎服,不是皇协军的。
天亮了,到家了。人们精力一振,愈发加快了脚步。
“可这村庄被糟蹋得够呛,很多屋子里又是屎又是尿的,家什也被砸得精光。”刘大川持续说道:“老百姓零零散星地跑返来一些,为了尽量不泄漏风声,我们不准他们外出。”
这时,换岗的时候到了,一个尖兵走到他身后,轻笑着低声说道:“嗨,想啥呢,是不是遇见鬼了?”
刘大川点了点头,说道:“那你就去说一下,让乡亲们回村吧。奉告他们,不消惊骇,我们新七军不祸害老百姓。”
姜俊凤感激地看了刘大川一眼,把糖含在嘴里,边走边说道:“你们招女兵吗?我前次瞥见有带枪的女兵。”
而中国*军队,特别是国*军,见势不妙就撒腿开溜,置友军于不顾;为保存气力而见死不救,或是救济不力。这类征象在抗战乃至束缚战役期间都屡见不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