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内里传来一声女人尖厉的狂叫,象可骇,象气愤,又象痛苦,令人毛骨悚然。这声音来得实在太俄然,连杨天风都是一愣,赵雨温和韩萍儿更是吓得一抖,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杨天风一边时断时续地悄悄哼唱着,一边将歌词誊写下来。这首歌曲与普通军旅歌曲的旋律有所分歧,在激起士气的同时多了一抹铁骨也柔情的情面味儿,让歌曲好听耐听,是创新之笔,也可谓整首作品的点睛之笔。
“好儿好女来从戎,轰轰烈烈走一程,人生可贵几次搏,保家卫国多豪情。好儿好女来从戎,风风火火走一程,男儿何不带吴钩,莫要轻易忍辱活……”
杨天风眨着眼睛,望着面前这个长得有些鄙陋的小老头儿,沉声问道:“你说吧,这个疯女人是如何回事?”
“抓住鬼子,一刀一刀剐了才解恨。”赵雨柔咬着牙狠狠地说道。
恨欲狂,长刀所向
“少爷,刚才是个疯女人连喊带叫地跑了过来。”一个兵士立正陈述道:“那疯子好大的力量,我们好几个弟兄上去,才按住了她。这是保长,他晓得是如何回事?”
保长咧了咧嘴,打躬作揖,战战兢兢地说道:“长官,这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宿世传播甚广,大气澎湃的歌曲《精忠报国》被杨天风信手拈来,一字不改地誊写在了纸张上。他意犹未尽,再次厚着脸皮将《参军歌》据为己有,当然,这回做了几个小小的点窜。
何惜百死报家国
内里一阵狼籍的响声,有喝斥,有感喟,有劝说,那令人毛发直竖的声音又响了两次,仿佛被堵住了,渐渐温馨下来。
心似黄河水茫茫
杨天风皱了皱眉,背动手走到窗前,如有所思地望着内里。周来山真是死不足辜,将这个女犯人折磨得不成人样。看来,想搞清这个女犯人身后的权势并试图联络,这个设法是没法实现了。
“如何回事?”杨天风大声喊了一声,走到赵雨柔身边,用手重抚着她的头发,安抚道:“不怕,不怕,城里都是我的人,出不了事的。说不定是个疯子在乱喊叫。”
忍叹惋,更无语,血泪满眶
“我又没怪你,你把事情说清楚就行了。”杨天风和缓了下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