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个,我干掉五个了,那头支那猪的脖子都被扯开了。”
徐十九大吼一声跃出战壕。
新兵连的官兵们一哄而散,腿脚快的多少还抢到了几个肉包子,落在前面的却连包子皮都没捞着,日军此次炮击持续了半个多小时,足足打了两百发炮弹,比及炮击结束,那几十筐肉包子早被日军的硫磺弹烧成焦炭了。
除了钢板,上百个民夫还抬着几十口大竹筐,竹筐里满是热腾腾的包子,这绝对不是馒头,而是包子,因为徐十九隔着老远就闻到了猪肉的香味,独立营的官兵们闻到猪肉香,一个个直吞口水,比来的炊事还算不错,猪肉却也很少吃到。
“八嘎,钢板,那是钢板!”吉泽义夫大呼起来。
“没题目。”
大岛老鬼子发了狠,此次投入了一个加强中队!
吉泽义夫拉动把持杆,将驾驶的九四式窥伺机重新拉起,然后扭头对着左边靠过来的长机竖起了大拇指,长机上的飞翔员也向他回了个胜利的手势,与此同时,对讲机里也传来了长机驾驶员坂井次郎的大笑声:“吉泽君,干得标致!”
但是,新兵连的这顿肉包子毕竟没吃成,伴跟焦短促的尖啸声,一排排的炮弹已经从泗泾北岸吼怒而至,对岸日军的九二步兵炮开端了又一轮的炮火筹办。
“干得不错。”徐十九由衷地夸了一句。
“就这么说定了。”吉泽义夫奸笑着,蓦地一推把持杆,胯下的九四式窥伺机已经再次向着泗泾南岸的国军阵地爬升了下来,坂井次郎不甘掉队,也驾驶着战机爬升下来,机翼上的四挺7。7mm口径机枪对准空中狠恶开仗。
赵四高举着一根自来水管,嗷嗷叫着扑向一个日本兵,但是不等他手中的自来水管从空中砸落,日本兵的刺刀就已经恶狠狠地扎进了他的胸口,日本兵再用力一绞,赵四便惨叫着倒了下来。
殷老七蹲下来时,赵四还没有断气,他挣扎着从怀里摸出一根不晓得从那里弄来的红头绳,然后哀哀地望着殷老七,断断续续地说:“囡囡,囡囡……”
“大队长,我饿。”二瓜巴巴地望着热腾腾的肉包子,骨嘟咽下一口口水。
不过十几天畴昔,日军飞翔员的技战术程度已经有了质的奔腾。
吉泽义夫骂骂咧咧地叫道:“八嘎牙鲁,这下费事了。”
空中上,舒同文冒着敌机的扫射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徐十九跟前,叫道:“大队长,大队长,看看我给你带来了甚么?”
吉泽义夫道:“坂井君,活儿已经干完了,是否返航?”
坂井次郎大笑道:“陆军的那群蠢货一贯如此。”
坂井次郎却幸灾乐祸隧道:“管他的呢,就让名古屋(第3师团编成地为名古屋,又称名古屋师团)的那群农夫头疼去吧,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枪弹也都打光了,返航,顿时返航。”
坂井次郎道:“不不不,既然已经来了,那就陪底下的支那猪好好玩玩吧,吉泽君,不如我们来一场比赛吧?”
日本兵抽出刺刀,正欲扑向下一个目标时,赵四却伸开双臂蓦地抱住了他的大腿,日本兵勃然大怒,挥起三八大盖往赵四背上连扎了七八刀,几近将赵四的背部扎成血筛子,从赵四嘴里溢出的血就跟泉水似的,却咬着牙就是不放手。
舒同文啪地立正,道:“陈述大队长,钢板是华新洋行捐的,除了这些钢板,另有两百多包洋灰和大量钢筋,洋行的刘经理说了,只要我们需求随时能够去搬,面粉是大新面粉厂捐的,另有猪肉是殷行镇上刘记肉铺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