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若飞摇了点头,轻叹了一声,渐渐的把眼展开。
不可,为了我能穿越到这个期间,恰好赶上了抗日打小鬼子,只要坦白身份,与身边统统的人演戏,只是这个戏演得非常累,还会伤害到很多人,实在有点心中不忍。
他先构造班排长制作简易的400米停滞物,练习他们超越三步桩——超越壕沟——跳越矮墙——通太高板跳台—通过云梯——通过独木桥——攀越高墙——钻爬低桩网。
崔婷婷现在的思路,酸甜苦辣咸,百味难辨,严若飞返来初见时的豪情流失,内心的不安,没想到在长久的几个小时,她所见所闻,就又重新激起出她对新的闫如飞更畅旺的爱恋。
崔婷婷拖过一把椅子坐在病床边,柔嫩的手触摸着严若飞的脸,看他身上的伤势和脸上的血痕,不但心疼的流下眼泪,带着肉痛的抽泣。
严若飞内心很乱,不知阵亡的闫如飞跟婷婷到底是甚么干系,他又不好自破身份的张口问,只能半眯着眼装睡。
各排下设三个班,班长都由‘十三血盟’的弟兄担负,就连那两个俘虏的伪军,颠末严若飞的考核和摸底,都干上了代理班长。
严若飞身上的伤没有大碍,只是左胳膊上的伤口另有点发炎,颠末消毒重新包扎,他已经回到窥伺连,以‘十三血盟’的弟兄为骨干,重新组建一只新的军队独立连。
“你、你坏,把人都急死了,你竟能说出这类话,是不是你俩定的计呀?不对,你俩说话我都听的很清楚,你说,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儿?”
严若飞感受本身的脸火辣辣的热,心在呯呯的跳,他不敢面对此时梨花带雨的崔婷婷,只是内心怀有一颗感激的心。
他顿了一下,不无得意的持续说道:“我对他提出的重新组建独立连的计划很看好,他的要价是:他自任独立连的连长,连里的干部由他任免,下设四个排,一排为窥伺排,二排是尖刀排,三排是纠察排,四排是重火力排。”
独立连直属368团团长直接批示,担负窥伺、突击、纠察、重火力保护的重担。兵员弥补,从全团保举提拔,择优登科,一经任命,职衔比来时高出半级。
他不知是用心还是一天的冒死厮杀,或是悲催的智斗王德凯,身心实在怠倦,虚脱的头脸就那么依偎在婷婷胸前,不再睁眼。
崔婷婷把严若飞悄悄地扶躺在病床上,俯下身子看着神采惨白还带有伤痕的心上人,一时心伤,眼泪顺着柔滑的脸颊,止不住的流淌。
“哈哈哈,好好,这小子是个质料,敢明目张胆的要官,这就不简朴,没想到这混蛋组建的独立连,把团里的事都包办了,这也太特么的张狂到家了。”孙参谋长鼓掌赞道。
“你、你给我起来,我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现在我就拉你到我们家,奉告你的崔团长,就说你是个冒牌货,叫他枪毙了你。”崔婷婷气急的拉扯闭眼躺在病床上的严若飞。
如果没有崔婷婷发疯般跑削发门,给‘十三血盟’的兄弟报信,他们不闹出持枪叛变的局面,再是没有崔团长置他于死地而后生两次号令枪毙他,真真假假的与王德凯斗智斗勇,恐怕他这‘十三血盟’真成了十三血祭的兄弟了。
他展开眼,看到身穿白大褂的崔婷婷站在身边,严若飞感激的就要坐起来,被婷婷悄悄的重又压躺在床上。
团长和参谋长两人,在团部津津乐道的议论严若飞,对这小子身份更加思疑,可他在回到368团短短的几个小时,闹腾出来的风火,不得不叫人高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