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凡站在屋子里,心慌不安的头上冒汗,他不知是借机治丛二狗于死地,还是操纵他、操纵他......。
丛二狗一看这些混蛋来真的了,吓得鬼哭狼嚎的大喊道:“吴副团长,我丛二狗错了,都是我混蛋,您就是我的祖宗,吴大少爷,您就饶了我这条狗命吧,俺老丛家就是高低八辈子给你当狗,我都心甘甘心。”
吴凡说着走到丛二狗身边,一股熏鼻子的尿臊,顶的他从速后退几步:“王八蛋,就这点本领还到处咬人,你特么有本事不要装狗熊啊?”
“我的祖宗啊,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没想到我丛二狗对您不仁不义,您还这么替我着想,呜呜呜,我真是有眼无珠,错把菩萨当泥胎,我就是条该死的狗啊。”
吴凡笑呵呵的说道:“弟兄们,费事你们把丛二狗给放了,不过等我问他一件事,他如果能做到,甚么事没有,如果做不到,把他顿时押送宪兵队。”
丛二狗又被拖进吴凡的办公室,他一出来就跪在地上,头点地的直捣蒜:“吴副团长,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你如果此次绕我一条小命,我给您当牛做马一辈子都心甘甘心,哪怕是我老丛家......。”
他们看看吴凡,吴凡点点头,又看看杜奎,杜奎瘪了一下嘴,这几个兵士站在那边不知是放还是不放才对。
丛二狗此时算是真看明白了,吴凡是新牟城家属显赫的大少爷,又是留洋返来的兵器专家,本身只不过是个小小的扛枪兵戈的兵痞,哪能跟树大根深的吴凡较量?这不是在找死吗?如果两人同时出错,在皇军的眼里,吴凡会保住命,我特么的只要个死的了局。
另一个骂道:“特么的你既然有这本领,那就跟他干到底,不要告饶,更不要吓得尿裤子。嘿嘿,你此次如果能留下这条小命,可要感激吴大少对你网开一面,今后啊,还是诚恳点,该做狗做狗该做人做人吧。”
杜奎好不轻易捞着这个既无能掉丛二狗,又能叫吴凡一辈子戴德他的大好机遇,贰内心清楚的很,要说吴凡是抗匪特工,他信,可把丛二狗说成是抗匪,就是打死他都不会信。
几个兵士不信赖的回过甚,看着远处的吴副团长,没想到几次差点被这个丛二狗害死的吴家大少爷,竟要把这怂货拉归去。
“懂、懂懂,我再不是人,这句话的意义也听得懂,您就放心,今后后,我就是您吴大少跟前的一条狗,想每天都能听到凌晨的第一声鸡叫,我甚么都能做到,我......。”
丛二狗一听只要能承诺就放了他,他顿时跪在地上叩首说道:“吴副团长、吴大少爷,您就是让我承诺一百件,不、就是承诺一万件事,我丛二狗都照办,您说。”
他对几个皇协军兵士喊道:“弟兄们,把丛二狗身上的绳索解开,这疯狗不仁我吴凡不能不义,都是中国人,现在讨口饭吃都不轻易,如果我们本身窝里斗,那另有个好吗?”
丛二狗流着眼泪鼻涕的叩首接着说道:“吴副团长,我的爹呀,我承诺您,一个时候如果不把‘易雅居’大堂副理给您叫到这里来,我特么的丛二狗就一头撞死。”
吴凡看着丛二狗那狗模样,嬉笑着蹲在丛二狗头前,看他似笑着,却低声咬牙说道:“丛二狗,我吴凡自以为对你不薄,可你特么的非要一次次的把我往死里整,这下可好了,你的怀疑最大,我现在就给宪兵队的井上太郎中佐挂电话,你就等着酷刑鞭挞最后被枪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