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如平焦急的再次问道:“一排长兄弟,仇敌很快就会冲破火力钻进青纱帐,到当时我们就是想撤也没路可走了,莫非你要叫我们的人都死在这里呀?”
他们刚抬起家还没跑出多远,仇敌摩托车上的机枪又喷出火舌,压抑的兵士不得不趴在地上反击。
严若飞鼻子一‘嗤’:“都给我听好了,如果本身还以为是个爷们,那就痛痛快快的跟小鬼子拼上一战,杀一个够本,多杀一个都是赚的,老子闯到你们这里来都不怕死,你们惊骇个鸟?”
严若飞转头看了一眼,发明身边的已有三个兵士负伤,还好,他们的火力凶悍,仇敌倒也没占到多大便宜。
紧跟在前面的一辆三轮摩托刹车不住,冲到前面那辆无人驾驶的摩托上,双双翻退路沟。
严若飞眼看战事严峻,舍命死拼不是他的本意,他还真不平气,不会刚穿超出来一天就交代了吧?不可,马车能够不要,物质也能够抛弃,可‘十三血盟’的兄弟和马车夫等人,必然要带着他们冲出去,这是他做为当代甲士的任务。
被俘伪军像是被骂醒,胆量略微大了些,还是胆怯的爬到严若飞几个跟前,趴在地上装填枪弹夹,有的拿起枪,对准仇敌一扣一射,慌急中也能碰上个不利小鬼子中弹。
他重新核阅了一下四周的地形,迷惑的问道:“三排长,为甚么靠南北向的公路两侧种的都是低矮的庄稼?”
此时从地里斜插过来的敌伪军,用不了多长时候,就会把马车队和严若飞他们包抄,形成进步不得,后退不成的局面。身边的兵士看着严若飞,那眼神有怨毒、有质疑、更有甚者咬牙瞪眼。
****兵士在严若飞的鼓励下,冷下的血又沸腾起来,把甩向仇敌的每一颗手雷,都当作拧下小鬼子的一颗头颅,那种气吞江山的豪情,被完整的激起出来。
“这也是小鬼子想出的绝招,他们为了公路运输的安然,留出必然的视野羁系突发环境,命令公路两侧五十米以内不准种高杆庄稼,违令者杀。”闫如平看着严若飞说道。
严若飞赞美的看了慷慨激昂的闫如平一眼,眼神目露果断的说道:“好兄弟,我们不能就这么白白的把这条命送给小鬼子,只要能活下来一个,他就是我们‘十三血盟’的根。”
敌伪军的围攻越来越狠恶,眼看就冲要进青纱帐,严若飞‘嗤’笑的喊道:“兄弟们,别看仇敌张牙舞爪的往前冲,你们瞥见了没有?嗨嗨,小鬼子也怕死,冲锋的行动越来越慢,都把手雷筹办好,机枪对准敌群给我狠狠的打。”
从目前敌我两边职员兵器弹药的比对,仇敌的人数是严若飞的十倍,可兵器比仇敌精美,弹药也比仇敌充沛,这又能如何样?常说好虎架不住一群狼,如果这么死磕下去,严若飞他们底子就没有胜算。
“投弹”,严若飞大喊一声,把手里的手雷,猛的在马车帮上一磕,狠劲的甩向敌群,紧接着又甩出几颗。
严若飞看闫如平对他开骂,贰内心也不好受,本来一起上磕磕绊绊的冲出敌占区,又缉获了几大车物质,天大的一桩功德,现在竟沦落到要把命丢在这里,真是大大的不划算。
闫如平在一边大喊道:“一排长,查抄站的敌伪军都出动了,他们不走土路直接斜插过来,我们顶不住啦,如何办?快拿主张呀?”
严若飞对蹲在马车跟前,吓得浑身瑟瑟颤栗的伪军俘虏喊道:“你们要还算是中国的爷们,就从速过来几个填装机枪枪弹弹夹,其别人拿起兵器对准祸害咱中国人的小鬼子,给我狠狠的打,都听到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