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麻子说到这里,双膝跪地实在支撑不住,他看着严若飞咉唧着谨慎的问道:“这位最大的爷,我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一句谎话都没有,您行行好,我能不能站起来发言?”
“看来你是不想说实话了是吧?那你的这条命留着也就不值钱了,来人呐,把这混蛋绑在树上,乱刀戳死他。”
严若飞讨厌的摇了点头,打断王二麻子的起咒再次问道:“我再问你,你到底是哪个山头的?你们有多少人多少条枪?你们地点的山头盗窟有多大,山上有甚么特性?都一一老诚恳实的说出来,如果说的叫我的弟兄们信赖欢畅了,说不准你还会有大大的好处。”
“我的爷呀,俺干的是掉头的谋生,可这都是叫小鬼子给逼的呀,家里几天都揭不开锅了。明天但是第一次干这缺德的事,没想到出师倒霉,头遭买卖就砸了,我......。”
严若飞扫视着身边的弟兄说道:“闫副连长和几个排长跟我来。”
严若飞看他们对收伏羊角山的匪贼有争论,他最后决定,为了今后打小鬼子多个埋没点,收伏羊角山的匪贼非常需求,哪怕再冒一次风险也值得。(未完待续。)
他顿住又想了想,然后说道:“几位爷,上山一条路,两面是深沟,洞上面的山顶,有两块岩石向南北伸出,老远看就像两个羊角,这四周的山民就把这座山叫做了羊角山。如果有一小我扼守上山的路,嗨嗨,特么的谁也别想上去。”
他说着谁也没重视,身边一个兵士的三八大盖儿就到了他的手上,刺刀也在一刹时分开枪,严若飞把刺刀握在手里,俄然胳膊一动,刺刀飞了出去,贴着那男人的头皮插在他身后的树干上。
“去你个王八蛋,老子不到十七岁就从戎,你特么的再满口喷粪。谨慎我一枪毙了你。”闫如平愤恚的踢了那男人一脚。
刘成几步冲到那男人跟前,一脚把那男人踢翻,低头捡起手雷,举起来就要号召到那男人的头上。
“爷、我的大爷,我说的话是真的,几年前俺可都是本分的庄稼人,就这几年被小鬼子逼的没法活了。才走上了这条道,我说,我特么的甚么都说还不可吗?”
那男人一听,昂首看了看闫如平,迷惑的问道:“这位爷,您如何晓得俺的名号?不会之前你也是干......。”
他怕严若飞曲解,从速续上话:“爷,从这里到羊角山不远,翻过一个小山头,劈面那座大山就是羊角山,您问有多远走多长时候,这我就不好说了,如果俺这些跑惯山林的人,从这进到山上的洞里,最多也就一个多时候。”
王二麻子从速低头答道:“爷,情愿情愿,只不过俺那山洞甚么东西也没有,穷的叮当响,就怕老总们去了没甚么好接待的。”
他说着把手雷放到地上,手忙脚乱的就脱衣服,嘴里还在不断的告饶道:“各位爷,看在我上有老母下有还在吃奶的孩子,你们就饶了我吧。”
那男人擦了一把头上的汗,颤颤喽喽的说道:“爷,俺这些穷兄弟在山那面山洞里按了个家,没吃没喝的就出来办理野食,常日里也没干甚么缺德的事,明天犯在爷的手里,都是我混蛋,见财起意。获咎了几位爷,还请爷高抬贵手,就饶了我们吧。”
闫如平担忧的问:“老迈,你又要进匪贼窝,如果有甚么伤害可如何办?我们独立连还要组建,一旦、我是怕一旦......,嗨,我晓得你定了的事情就是九头牛也拉不返来,我的定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还是先回368团,等今后再清算这2、三十个匪贼也不晚。”